美麗女調查員的淩辱筆錄
来源:网络人气:419更新:2020-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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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後由 Burakku.kuroi 於 編輯 第一篇女調查員
第一章發情的保鏢(1)池上真穗一直在屁股上感受到奇妙的觸感她正從池袋搭乘地下鐵往有樂町。在趕上下班的時間,車內十分擁擠。背後的男人利用擁擠的乘客,把身體緊貼在真穗的身上,慢慢撫摸屁股。這一天真穗穿的是黑底有花紋的洋裝,系一條紅色的寬邊腰帶做裝飾。這是很大膽的配色,但更大膽的是洋裝的下擺在膝上三十公分處。豐滿的大腿露骨的吸引男人的視線。真穗多少感到興奮,在上車前就預料會發生這種事情。到那時候準備抓住對方的手,給他一記耳光。今天的色情狂動作非常巧妙。來到背後,用雙腳包夾穿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的真穗的腳。不多久,真穗感覺出有勃起的東西頂在屁股溝。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想移動身體,由於雙腳被夾住,無法移動。如果扭動身體,還可能讓對方認為她是在享受那種觸感。真穗想不出抗拒的方法。就在此時,那個男人把火熱的呼吸噴在真穗的耳根上。一般而言,在女人身體暴露於外的部分中,可以說耳朵是最敏感的性感帶。雖然在地下鐵的車內,但不斷的受到糾纏,難免會產生性感。頂在屁股縫的男人的東西好像更膨脹。如果是一般的女性,男人的硬東西可能會 在肛門附近,可是有修長的雙腿,屁股位置也高的真穗,正好 到下面有大腿根夾住的柔軟部份。這個男人還利用車輛的搖動,淫猥的用勃起物摩擦。隔一層洋裝和三角褲摩擦到敏感的花蕊,每一次都會有甜美的感覺如電流一般擴散到全身。男人的手從屁股上繞過腰部,來到下腹部。真穗急忙想撩起迷你裙的手。這個男人很老練。更用力頂在屁股溝上,扭動摩擦,嘴唇也靠近到快要到耳朵。這種動作非常巧妙。不知不覺中,真穗已經鬆開男人的手。洋裝的下擺撩起,男人的手從三角褲和絲襪上撫摸大腿根隆起的部位。我投降了。男人的技巧使真穗的厭惡感消失,甚至有一點欣賞他的巧妙動作。真穗放鬆全身繃緊的力量,把一隻手伸到背後,輕握男人隆起的褲前部分。撫摸數次後,拉下拉鏈,從褲內掏出肉棒。堅硬火熱的觸感使真穗興奮。想起來最近都沒有和男人睡覺……從花蕊溢出的蜜汁早已使蕾絲花邊的三角褲濕潤。蜜汁從三角褲和褲襪滲出,男人的手指一定感覺得出來了吧。男人的手開始脫褲襪,毫不猶豫的用雙手把三角褲拉下去。原來從外側包夾真穗的腳的男人之腿,現在用一隻腿插入真穗的雙腿之間。真穗主動的分開修長的雙腿。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撥開真穗的花瓣,向裡面摸索。「啊……」真穗不由得歎氣。開始直接愛撫後,男人的技巧還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撫摸,輕輕捏弄陰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裡抽插。受到三點攻擊,真穗已經癱瘓,完全濕潤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男人的手指在撫摸花瓣的同時,用大姆指揉搓肛門。如加上噴氣到耳朵,等於是五點攻擊。真穗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哼聲。如果可能,恨不得馬上讓手裡握住的東西從裡面插進來。「唔!」在耳邊聽到男人的哼聲。就在這剎那,精液噴射在真穗的手掌裡。這件事讓真穗恢復理智。男人仍繼續撫摸花瓣。真穗推開男人的手,很快的穿好三角褲和褲襪。「櫻田門站到了……櫻田門站到了……」車廂內的廣播被列車聲抵消一半。真穗頭也不回的擠出人群。走向出口時,有一個男人在後面搭訕。「小姐,怎麼樣?一起喝一杯茶吧。」真穗向男人瞄一眼,逕自的走了,未加理會。年齡四十來歲,身材矮小,露出大牙,而且駝背的男人。「好嘛,我想和你好好的享受一番。」「不必了。」真穗一本正經的回答。從她的臉上可以感受到充滿知性和氣質。一點也不像剛才沈迷在色情遊戲裡的女人。男人不斷的糾纏。「嘿嘿嘿,不要這樣神氣活現的嘛。我的手指還沾有你那裡的味道。」男人帶著淫笑抓住真穗的手臂。「放開你的手!」「我們去性交吧!」「我說,要你放開手!」「你不要太神氣了。」真穗突然停下腳步,與此同時,猛烈的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痛!你這是幹什麼!」男人憤怒的撲向真穗。真穗的手掌如刀一般砍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搖搖擺擺的彎下身體時,真穗的腳踢中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身體仰倒在月台上,形成四腳朝天。真穗低著頭,對男人說︰「以後要看清對像再誘惑。」說完,轉身快步離開。周圍的旅客露出驚訝的表情,像在看一場警匪的連續劇。
(2)池上真穗走出車站後,向位於櫻田門護城河邊的地上十八層、地下四層的建物走去。建物是象牙色的磁磚,四周有各種樹木圍繞。真穗從大門走進去,直接走向電梯間。「每一次你的時間都很準……」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旁邊,眼神看著前方說。身穿整潔的夏季西裝,系深紅色領帶,從胸口帶露出同顏色的手帕。肌膚曬成銅色,使這個男人看起來比實際更強壯結實。「池上調查員……」從蓄小鬍子的嘴角露出雪白牙齒,微笑時眼尾顯出幾道縐紋,使他的面貌看起來非常柔和。這種樣子也許會受到女大學生的歡迎,但在真穗的眼裡看起來真是俗不可耐。這個男人和真穗一樣,隸屬於警視廳公安部的調查員一色佑一郎。遇到討厭的傢夥了,真穗在心裡嘀咕。「你也是被叫來嗎?能被叫來我很高興。」「這是只有你才會這樣想吧。知道工作內容了嗎?」「怎麼可能。是魔鬼公安部長直接打電話給我,說「七點鐘來」,真是難得。不過對我來說,不論是什麼工作,在這段時間裡能看到池上特別調查員的玉腿,還有什麼話可說呢?」說完,臉上又出現他那特有的微笑。電梯門開了,進來兩個人。還有二、三個人想進來時,一色說︰「對不起,這個電梯是因為公安部長有緊急命令,請你們搭其他的電梯吧。」說完,同時按下關門和十四樓的按鈕。「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不要緊,這一點小玩笑,公安部長會瞭解的。說起來……」一色又重新在真穗的全身上下打量。「池上特別調查員真是勇敢。」「你在說什麼?」「讓我參觀了白色蕾絲三角褲。」「什麼?」真穗露出疑惑的表情看一色。「哪裡,哪裡。只是偶然看到而已,在地上鐵的月台上。」「你看到了?」真穗害羞似的轉開臉。「是看到了。不過,不需要弄到那種程度吧,他只是色情狂而已。」「你怎麼知道?」「那個男人叫左田五郎,是色情狂的慣犯,還兼扒手。」「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逮捕他?」「我可是公安部的調查員。怎麼能侵犯刑事部的工作,倒不如看一看有沒有丟東西?」真穗緊張的查看皮包裡的東西時,電梯停在十四樓。知道什麼也沒丟時,已經不見一色的人了。慢一步進入部長室,站在部長辦公桌前,一色回頭看真穗,臉上戴著特有的微笑。「對不起,來晚了。」因為仁木部長已經來了,真穗不得不這麼說。「馬上告訴你們這一次的工作內容吧。」已經有白髮的部長有一副和職務不相稱的溫和面貌,但和面貌相配的溫和聲音。公安部長的職位在警視廳內也是最重要的職位之一。歷任的部長大多升任總監或警視廳長官、次長等。不過,這位仁木部長好像沒有那種野心。「最近二、三天,有人打恐嚇電話給矢田東京市長。市長預定今晚搭新干線到大阪府,幫候選人做競選演講。嫌犯說「要停止去大阪,不然就用實力阻止」。」「是激進派的兄弟們嗎?」「還不能確定,但差不多吧。市長向我們請求保護。雖然是在野黨的市長,有要求就必須要保護,相對的,也許能抓到他的弱點。」「記得這位老先生是有愛人的。」「沒有錯,也許還會帶去大阪,因為有一星期的時間。」「一星期啊……」矢田市長年逾六十五,不會因為一星期沒見到女人就慾求不滿了吧。可是冒險找來的愛人,很愛的話,可能會在大阪相會。「我們沒有辦法照顧她的愛人。」「這件事我也對他說過了。」「市長是如何回答的呢?」「不想讓我們干涉他的私事。」一色以誇大的動作攤開雙手。真穗也有相同的看法。說到矢田市長,就是以特有的矢田微笑知名,對老人的醫療免費等大膽的措施,受到老人或女性們的壓倒性支持。聽到這樣的矢田金屋藏嬌,出去辦公事還帶去,自然會產生不滿的感覺。當然也無法責備他自己的金屋藏嬌,可是在他重視福利的美名下,七年來有了一千億的赤字。這件事受到質詢時,他說︰「在我的任內一定會平衡。」事實上,赤字是年年增加。「沒有工作的能力還金屋藏嬌。」一色以不屑的口吻說:「有投票權的人大概都會有這種想法吧。」「在這裡發牢騷也沒有用。我套一句公式化的話,請你們盡全力保護他吧。」
(3)矢田坐在大阪市市長候選人日野東吉的宣傳車上。連日來從早到晚巡迴大阪市的大街小巷,晚上還要參加日野的政見會,熱情的發表演說。這種精力充沛的活動,不似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就因為這樣才有能力包女人。」一色一面保護矢田,一面說他的壞話。三天了,沒有發生任何事。為保護日野,公安警察方面也派出護衛,不論從哪裡,激烈派的人也沒有辦法攻擊這兩個人的。第四天也沒有發生特殊的事情。「那個電話只是恐嚇而已吧。」矢田似乎放心了。真穗等人還不敢大意。第五天晚上,矢田在旅館的房間裡準備外出。這一天晚上沒有任何的預定行程。「要去哪裡呢?」「要去見一個人。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可能到明天早晨才會回來。我說你們不要跟來……但還是會跟來吧。」「是,因為這是我們的工作。」真穗看一下一色,一色以眼神表示去隔壁的房間。「我們要用五分鐘的時間準備。」真穗說完,和一色一起進入隔壁的房間。這幾天以來,他們兩個人除必要的話之外,沒有任何交談。其實說起來是真穗不理一色。原因是為了那個叫左田五郎的色情狂。那一天真穗離開警視廳後,立刻搭計程車回家。又突然想起事情,計程車折回警視廳的途中,看到意外的事。是一色和左田五郎並肩走在路上。從一色的鬍子下看到白牙。是不是說到她而在笑呢?想到這兒,真穗又羞氣,同時也產生疑心。一色平常都開他的愛車BMW,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晚上坐擁擠的地下鐵呢?若說偶然,是不是太偶然了呢?真穗下了計程車,開始跟蹤。一色和左田五郎進入咖啡廳,談了二十分鐘左右分手時,看到一色交給左田五郎一張紙。真穗繼續跟蹤左田五郎,到櫻田門車站時,開口說︰「我有事找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左田五郎回頭看到真穗,拔腿想跑。「你想要我逮捕你呢?」左田五郎停下腳步不動。「知道我是誰嗎?」「是,知道。」「你說說看。」「公安部特別調查員池上真穗小姐。」左田彎曲已駝的後背,像受責罵的學生,眼看著前方回答。「答得很好。為表示嘉獎,請你喝茶吧。跟我來。」真穗邁開從迷你裙露出的玉腿,大步向前走。左田五郎的視線集中在大腿上,跟著真穗提起地下鐵發生的事,左田五郎這才開口說︰「一色先生對我很照顧,我本來不想說的,除了做色情狂和扒手外,還做情報販子。和一色認識七、八年之久了。」「那麼我問你。在電車上對我做出色情狂的行為,是已經知道我是公安部的人了嗎?」「這個……這個……」「你要老實回答!」真穗手拍桌子時,左田五郎的身體顫抖,手裡的咖啡杯幾乎撒出咖啡。「是,是的。」左田五郎的面貌,平時會讓對方感到恐懼,可是被真穗美麗的大眼精怒視,他這樣的人也嚇得縮脖子。一方面是先前在地下鐵的月台上遭受懲罰,同時看到充滿知性和高貴的美貌,把他的氣勢完全壓倒。「是從一色那裡聽來的嗎?」「這……是……」「那麼,你是奉命行事羅?」「什麼?」「不要裝傻。」真穗的眼裡發出母豹般的光澤。「你也不是糊塗到明知是公安部的調查員,還做那種色情狂的事吧。一定是什麼人命令你這麼做的。」「是……這樣的。」「把命令你的人的名字說出來。」「一色先生……」左田五郎很快的說出名字來。第二天在前往大阪的新幹線上,真穗把這件事告訴一色。「你為什麼命令那個人做那種事呢?」「這還用問嗎?因為我自己無法下手。」一色是毫無悔意的樣子。從此以後,除非必要,真穗不再和一色說話了。但現在到必要的時候了。「他究竟要去那裡呢?」「這還用問嗎?是這個。」一色豎起小指。「你怎麼會知道?」「今天午飯吃了什麼?」「鰻魚。」「晚飯呢?」「牛排。」說到這裡,真穗明白了。「有關矢田的資料上寫著「矢田在和愛人幽會前一定會吃鰻魚和牛排」,你不是也看過了嗎?」「可以讓他去嗎?」「有什麼辦法。今天晚上應該準備一付耳塞了吧。」
(4)矢田和愛人野澤壽子見面不是在旅館,而是在普通的住宅區。「這是我朋友的別墅,今晚特別請他借給我用。」矢田這樣解釋,絲毫沒有向真穗等人隱瞞的意思。「我留在車上,在稍離開的地方監視,每二小時換班吧。」「好吧。」「他的那一邊就拜託你了。」一色說完,把車開走,轉進巷子後,車子消失了,可能在附近轉一圈後再回來吧。」真穗和矢田一起走進玄關門。穿素的藍色條紋洋裝的野澤壽子出來迎接,年約三十五、六歲,肌膚細白。「這位是公安部的池上小姐。」矢田介紹真穗。「麻煩你照顧了。」壽子小聲說。她看真穗的眼光,呈現出近似敵意的冷漠。「想喝什麼嗎?」「嗯,喝白蘭地吧。」矢田走進客廳,拿來白蘭地。把三個玻璃杯放在桌子上。「池上小姐也喝一杯吧。」「不,現在是服勤中。」「不要這樣太認真,喝一杯也沒什麼大礙吧。」在倒酒的時候,拿來冰塊和水。真穗只好和他們同坐。有兩個美女圍繞,再加上酒意,矢田顯得很高興。儘管有真穗在一旁,摟住壽子的腰,用女性般的聲音說起選舉的事情。他在選民面前絕不會露出這種樣子,賴以出名的矢田微笑;現在看起來也只是好色老人的微笑而已。的確,矢田一面摟住壽子的腰,眼睛卻在真穗從迷你裙露出來的大腿上打轉。壽子敏感的發覺那種眼神後,以嬌柔的聲音說︰「什麼時候帶我去巴黎呢?」一面說,一面撫摸矢田的大腿。「巴黎嗎?嗯,以後都這樣。我要你肯定的答應。」「好吧,好吧。最近一定會帶你去。」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真穗不耐煩的站起身,說︰「我要失陪了。」「你要去哪裡呢?」「我還沒有查看其他的房間。」「是不是也要看臥房呢?」「要,因為這是我的職責。」「那麼,我陪你去吧。因為沒有這個鑰匙,進不了臥房的。」矢田露出手裡的鑰匙,握住壽子的手站起來,說︰「你也一起來吧。」「可是……」壽子向真穗看一眼,似乎把她視為多餘的人。「你不肯聽我的話嗎?」聽矢田這樣說,壽子很不情願的跟在後面。奇妙的是,矢田所說的臥房是在地下室。進入房間時,真穗產生彷彿頭部受到重擊的感覺。牆上掛滿皮鞭和各種手銬腳鐐、繩索等,還從屋頂垂下幾根條。在房角還有用鐵欄 做的籠子、三角木馬、婦產科用的診療台等。「這……這是……」真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是一般人所說的遊戲房。怎麼樣?相當不錯吧。」矢田面不改色的說。「我們就有這種嗜好。這種情形連公安部也不知道吧。」真穗對矢田的話幾乎有一半沒有聽到,不知何故,嘴裡乾乾的,心跳加速。「壽子,把衣服脫了。」壽子的表情變緊張。「不要……有人在這裡。」真穗突然警覺過來,說︰「失陪了。」說完,向樓梯走去。「等一下,我還沒有說你可以離開。」「但這裡沒有我的事吧。」「有沒有事由我來決定。我要你暫時留在這裡,不然不能放心的遊戲。」聽矢田這樣說,真穗沒有辦法離開。「壽子,你還不快脫衣服。」「我不要這樣……」壽子抱緊胸口,往後退。「你是奴隸,不聽主人的命令了嗎?」「……」「你不聽我的話,就取消去巴黎的事。」壽子看一眼真穗,說︰「知道了。」好像認命了,開始脫洋裝。雖說三十多歲,但穿上黑色乳罩和三角褲,以及褲襪的肉體,還是很美。腰不是很細,但豐滿的胸部和屁股足以彌補此一缺點。矢田把壽子的雙手固定在從屋頂垂下來的皮手銬上。打開設置在牆壁的開關。與皮鞭連結的鐵被滑車拉起。壽子的雙手隨之高高舉起,身體形成一直線。知道壽子必須用腳尖站立時,才把開關關閉。「要看清楚,以便上司問話時能回答。」矢田帶著冷笑對真穗說。然後從牆邊拿來前端分出幾條的皮鞭,來到壽子的身後,把褲襪和三角褲拉下去,露出豐滿的屁股。「要開始了!」先用皮鞭在屁股輕撫後,立刻開始抽打。「啊……」隨著皮鞭的聲音,壽子的身體向後仰,發出驚叫聲。矢田毫不留情的從各種角度連續抽打。真穗站在樓梯邊,不由得轉開臉。不過,聽到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和壽子發出的苦悶聲時,真穗的身體產生甜美的搔癢感。二十三歲的真穗還沒有固定的男朋友,因為是美女,不斷的有男人追求,但絕大多數的男人知道真穗的職業後就打退堂鼓了。她是女調查員,但畢竟是女人,不可能沒有性慾。外表秀麗,又有健康豐滿的肉體,對性的慾望自然也比一般人強烈。還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有時發覺在自己的肉體裡隱藏著淫慾,連真穗本人都感到驚訝,但也沒有因此就想廉價出售自己的肉體。她有排慾望的對象,那就是現在的工作。生命面對危險時,會產生無比的充實感。在生死邊緣的工作,箇中的緊張感和刺激,甚至會演變成性高潮。這絕不是誇大其詞。每次面對危險後,真穗的三角褲都變濕潤。真穗對淫邪的遊戲,把臉繃緊得自己都感到奇怪。在一般的情形下,這是不允許的行為。雖說是一種遊戲,男人把弱女子吊起,用皮鞭抽打就是不當的行為。而且這個男人是現任的市長。真穗的感情達到憤怒的程度。同時這種變態的景色,不知何故使真穗內心深處受到震憾。矢田放下皮鞭,改拿電動假陽具玩弄壽子。開始時還在意真穗視線的壽子,如今也完全投入遊戲裡,不斷發出淫糜的哼聲。真穗把這個聲音聽成是自己的聲音。全身的血液因淫蕩而沸騰,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扭動。「這……這個……」真穗想對矢田說話,可是喉嚨抽搐,發不出聲音來。丟下熱衷於遊戲的兩個人,真穗從樓梯走上去。由於雙腿無力。無法伸直雙腿行走。走出地下室,真穗立刻進入在廚房前的廁所,撩起迷你裙,迫不及待的拉下褲襪和三角褲,在高開叉的白色三角褲底,沾滿蜜汁,發出淫猥的氣味。因為三角褲很薄,摸褲襪的底部時,發現已經濕了。用力分開修長的雙腿,用手指撥開黑影下的花唇。「啊……」僅僅如此,如觸電般的快感向全身擴散。花瓣內側濕淋淋的幾乎要滴下液體來,真穗的手指忍不住滑入到花蕊深處。就在此時,聽到廚房的方向有什麼聲音,真穗手指留在花蕊裡,全身開始緊張。在緊張中,從腋下流出一滴冰涼的汗水。這不是耳朵的錯覺,真穗慢慢拔出手指,穿上三角褲和褲襪,打開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動手槍,輕輕打開廁所的門。豎耳傾聽,但什麼也沒有聽到。地下室可能有遮音設備,遊戲室的聲音傳不到外面來。真穗走向廚房,有走廊的燈光,所以廚房不是漆黑的。一時之間,覺得沒有任何人。重新拿好手槍,向餐桌方向走過去時,感到左手邊有人的動靜。在真穗回頭看的同時,有一個黑影向她揮棒。扭動身體閃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強烈的衝擊,手槍滑落在地上,來不及拾起。黑影閃動,做第二次攻擊。這一次真穗來不及閃避,只好向對方的身體沖去。這個男人發出輕微的哼聲,身體前曲。與此同時,真穗的手掌劈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晃一下就倒下去了。「可惡……」這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看到有鐵管橫掃過來,這一次無法閃避,鐵管擊中腰部。真穗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鐵管向真穗的頭部揮過來。在千鈞一髮之際,真穗從地上拾起倒下來的那個人掉落的鐵管擋住揮下來的鐵管。真穗產生能打勝的信心。撥開對方的鐵管,用力捅對方的胸口。這個男人的頭 到餐具架上,昏倒。真穗的劍道是三段。拾起手槍,急忙趕去地下室。右肩還有一點痛。打開地下室的門向裡面看。壽子仍舊高舉雙手吊在那裡,但看不到矢田。「快來救我。」壽子發現是真穗,大聲求救。「市長呢?」真穗一面下樓梯,一面問。壽子的眼睛轉向樓梯的下面,好像不敢說話的樣子。「在這裡。」樓梯下面傳來聲音。有一個身材矮小,但健壯的男人用小刀指著矢田的喉嚨。「丟下手槍,到這邊來吧。」真穗有一點猶豫,擅長射擊,但還是沒有信心不讓矢田受傷就命中背後的男人。「你怎麼了?不管市長的後果了嗎?」那個男人在對正矢田喉嚨的小刀上更用力。「啊……你快照他的話做。」矢田發出哭求的聲音。「不要做這種無用的事。這個房子已經有人監視。早就知道你們會侵入,已經向警察聯絡了。」手持小刀的男人,冷笑一聲說︰「已經向你的夥伴打過招呼了。用這個。」聽到背後有聲音,真穗回頭看到兩個男人扛著鐵管站在那裡。就是剛才在廚房打鬥的那個男人。「你的見面禮夠狠的了。這一筆帳我會加倍奉還的。」戴眼鏡的男人摸著肚子說。「和那個無用的小白臉差太多了。」蓄鬍子的男人說。在真穗的眼底,剎那間出現一色的臉孔。「快丟下手槍。」男人用強烈的口吻說。真穗咬緊嘴唇,把槍丟在腳下。真穗只有照做了。戴眼鏡的男人拾起手槍,指著矢田說︰「派女人來保鏢,警察也太小看我們了吧。」持小刀的男人來到真穗的面前。「我要搜身,檢查一下有沒有其他的武器。」說完,開始在真穗身上尋找。「咦?這是什麼呢?」男人抓住胸前隆起的豐乳用力揉搓。真穗不由得抓住男人的手。「放開你的手。」真穗瞪男人,但還是放下自己的手。男人得意的笑了。繼續在乳房上揉搓一陣後,手向下半身移動。「你把裙子撩起來。」真穗繃緊臉。「你自己弄吧。」這是真穗最大的抗拒。「照我的話做,不然那個肥豬要受罪了。」男人指著矢田。「救命啊……我們來談吧,不要使用暴力。」「吵死了,讓他閉嘴!」抓住矢田的年輕男人一拳揮打在矢田的臉上。矢田的臉向後仰,身體軟綿綿的靠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不要打市長!」真穗大叫。「這是你不順從的關係。只要聽話,我保證不殺你。反抗的話,就不能保證你的命了。」真穗只有點頭。「快把裙子撩起來。」「真卑鄙。」真穗撩起迷你裙的下擺。剛才溢出蜜汁的味道散發出來。透過黑色褲襪看到三角褲緊貼在下腹部。男人的手在渾圓有彈性的屁股上撫摸。「這個屁股真好,讓你當警察太可惜了。」另外兩個男人的視線盯在大腿上。「把腿分開。」真穗把抓住裙子的手握緊,但還是分開修長的雙腿。男人伸出手,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位撫摸。「喂,杉田,幹了她吧。」剛才打昏矢田的戴黑邊眼鏡,留著長髮的男人,伸出舌頭舔一舔嘴唇說。「當然要干,但不是在這裡。把這個女人和市長一起帶走。」男人的臉上都露出好色的笑容。
(5)到這一群男人的地盤,開車需要三十分鐘。眼睛被蒙上,雙手被困綁於背後,真穗無法知道身處何地,更遑論在不熟悉的大阪。在車上幾乎沒有逃走的機會,即便能逃走,但那樣會使市長的生命有危險。現在跟他們去了以後,再設法求援,是比較明智的方法。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真穗的高跟鞋後藏有發報機,只要旋轉左腳的後跟,求救的信號就會發到大阪府警察局的公安本部。現在因為雙手綁在背後,還沒有這個機會。真穗和矢田以及壽子被帶去的地方是看起來很普通的一棟房子。房間裡空空蕩蕩,沒有家俱。在第一間六個榻榻米的房間裡,雜亂的放著報紙、吃剩的空碗麵,啤酒罐等。「馬上做攝影的準備。」杉田說完後,幾個男人從汽車上搬來錄影器材、燈光等器具。「這是要幹什麼?」「要把你們這些豬的實情錄影,讓百姓們看。讓百姓知道市長是如何浪費百姓的稅金,以滿足自己的慾望,還有保護這種人的腐敗警察。」矢田的臉色大變。「不能亂來。我是為了增進老人的福利,不曾做過違法的事。」「我不想聽你的演說。你再囉嗦,我可要割掉你的舌頭。」杉田的怒吼使矢田噤若寒蟬。杉田確實有什麼事都會幹的狠勁。「準備好了的話,就從你開始吧。」真穗被杉田推到房中央站立。「你想保護市長的生命,就不要做出怪動作。」杉田說完,解開困綁手的繩子。燈光亮了,戴眼鏡的男人操作錄影機。「要繼續檢查身體,脫褲襪吧。」真穗認命似的把手伸入迷你裙內,拉下褲襪。這是好機會。男人們的視線集中在從迷你裙露出的三角褲和大腿根上。真穗故意把上身深深彎下,露出白色比基尼式三角褲,把褲襪拉到腳踝。就在想伸手拿鞋跟時,杉田突然說︰「等一下!不要用手脫高跟鞋!」「什麼?」「照我的話做!」真穗在心裡咋舌,但沒有表現在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靠近腳後跟,脫下高跟鞋。杉田走過來,拿起脫下的高跟鞋。「記得看過從鞋尖冒出小刀,現在想起來了。」說完,眼睛盯著真穗看,開始檢查高跟鞋。真穗的背脊發涼。「好像是一般的高級高跟鞋。看樣子,警察的待遇還不錯。」杉田說完,把高跟鞋擲向牆角。「繼續脫,該脫上衣了。」至少唯一的一張王牌沒有被發現,真穗鬆一口氣,脫下襯衫,解開乳罩的掛鉤。用一手擋住胸前,取下乳罩。「把手放下來。」真穗的視線盯在杉田的身上,把雙手放下。露出來的乳房是雪白而豐盈,淺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男人們都瞪大眼睛盯著乳房看。「脫三角褲。」在脫裙子前,要她脫三角褲的要求,使真穗咬牙切齒。但也只有先脫三角褲,再讓迷向裙落在腳下。「把她困綁,吊起來。」聽到杉田的命令,兩個男人拿來繩子和鐵管。「把手伸出來。」戴眼鏡的男人困綁真穗的雙手。這個男人的名字叫細野。「剛才承蒙你照顧了。」把剩餘的繩子交給名叫江島,臉上有青春痘痕跡的男人。「我要回謝了。」細野說完,用力捅真穗的腹部。「噢!」真穗發出痛苦的哼聲,彎下腰。「總算會鞠躬了。」細野抓住真穗的頭髮,拉直身體,又在腹部上猛打。「唔……」真穗不由得蹲下去。「喂!到這邊來。」江島抓起繩子,拉真穗到隔壁的房間。因為還沒有?起身體之前就拉,真穗的身體撲倒在地上。「這樣就不行了,公安部的調查員也真沒用。」細野揪住頭髮,強行拉起真穗。「等一等……」真穗還來不及站起來,只好跪著拚命向前爬。「快一點!」細野粗暴的在真穗的屁股上猛踢一腳。「噢!」真穗又倒下去。江島不等她爬起來,把真穗的身體向前拖,到房梁下才停止。把繩子繞過房梁,用力拉。「啊……」真穗的身體逐漸離開地面,直到必須用腳尖站立時,江島才把繩子固定。燈光和鏡頭朝著真穗的玉體。「開始吧。」江島和細野戴上只有眼睛、鼻子、嘴挖開洞的面具,撲向真穗的乳房。細野在左,江島在右。揉搓乳房,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這是根本不理會技巧的粗暴愛撫,但對現在的真穗而言,根本考慮不到那種問題。「唔……啊……不要……」侮辱感和厭惡感使得真穗皺起眉頭,拚命的搖頭。細野蹲下去,舌頭舔到下腹部的陰毛。細野想把腿分開,可是真穗雙腿用力,不肯分開。「喂!來幫忙拉開她的腿。」江島從牆邊拿來繩子和鐵管,兩個人一起拉開真穗的腿。「不,不要!」真穗大叫,扭動身體抗拒。但對方是兩個男人,很快的就把雙腳拉開,綁在鐵管上。細野蹲在真穗的面前,看到美麗的雙腿和大腿根,忍不住把嘴壓到陰毛上。「唔……啊……」真穗咬牙切齒的忍耐厭惡感,細野還把花瓣用手指拉開,伸出舌頭舔。舔一下,嘗到美味後,開始不顧一切的猛舔。不久,回頭對杉田說︰「可以了吧,我實在忍不住了。」細野摸一下自己褲前隆起的部分。「不,還要繼續弄三十分鐘。」「為什麼?」「你不要問,夜晚是很長的。」細野吞下口水,又開始用舌頭舔。這時,江島來到真穗的背面,伸手到前面撫摸乳房,還把舌尖插入真穗的耳孔裡扭動。真穗感到狼狽。這樣不斷的愛撫三十分鐘,她的身體一定會有所反應。那樣就不如早一點讓他們姦淫。杉田沒有立刻採取行動,一定看出真穗的身體很快的有性感反應。真穗咬緊牙關。細野和江島的愛撫雖然單調。但非常執著。真穗咬緊的牙關也逐漸分開,開始發出如啜泣般的甜美哼聲。這樣的嗚咽聲越來越大。男人的舌尖很偶然的 到躲藏在包皮裡的粉紅色嫩芽。「啊……唔……噢……啊……」真穗極力忍耐,但對不斷湧出的快感,沒有辦法抗拒。「十分鐘了嗎?」「還有五分鐘。」「啊……饒了我吧……不要這樣了……」蜜汁從分開的大腿根如洪般的流出來。「時間還沒到嗎?」「還有三分鐘。」真穗已經無法忍耐,全身的官能火熊熊燃燒。可是男人們還沒有插進來,簡直像官能的地獄。「還沒有到嗎?」「還有一分鐘。」細野等人在心裡一面數秒,一面愛撫。真穗也在數秒。五秒……四秒……三秒……細野站起來脫褲子。「杉田,可以了嗎?」「好,你干吧。」事實上已經超過三十分鐘。真穗被三個男人不停的玩弄將近一個小時。細野抱住真穗的屁股,把勃起的肉棒挺過來。真穗毫無抗拒的力量。反而挺出屁股,使對方易於插進來。肉棒插入的剎那,真穗的嘴裡發出露骨的淫蕩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