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王曉云
来源:网络人气:469更新:2020-03-28
Tags: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編輯
(一)我沒想到會再次見到王曉雲今天一大早就事事透著詭異,先是素來貪睡的炮友王曉瑜竟然在我醒之前失
去了蹤影,二是這個小妖精竟然沒有染指我錢包裡的鈔票,三是我迷迷糊糊叼著
牙刷一出門就被個不明物體絆了個跟頭。他奶奶的,誰敢在老子門口亂扔垃圾。站穩腳跟,定睛一看,卻是個跪伏於地的女人。腰肢纖細,屁股高聳,把牛仔褲撐出兩個誘人的桃形,線條如此熟悉……莫非是她?女人挺起小巧的胸部,擡起嫵媚的面龐,輕輕叫了聲:「哥……」果然是她!竟然是她?我先賞了她粉嘟嘟的小臉蛋一記五百,又踹了她個大馬趴,不由分說揪住耳
朵,大步流星的往屋裡走。「滾進去,別他媽的在這丟人現眼。」我罵道。「啊,疼,哎呀,哥……爸,慢點。」她疼的連聲求饒,卻不敢站起,拼命
挪動著膝蓋緊緊跟隨。她的嗓音還是那麼甜美,叫的老子雞巴都硬了。走進客廳,我又把她踹了一溜滾,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她連滾帶爬的爬回我的腳下,磕了三個響頭,才怯生生的擡起頭,左臉上帶
著一個巴掌印,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可憐兮兮的仿佛一只被遺棄的小狗。我掄圓了又在她右臉上扇了一巴掌,讓她兩個臉蛋恢復了平衡。她叫王曉雲,我的前女友。「趴下。」我指了一下膝蓋。「哦。」王曉雲爬過來,撅著屁股趴到我的大腿上。我心頭一酸,又是一陣快意,臭丫頭,甩了老子,生活水平下降了吧,昔日
穿的褲子是我和她都不大叫得上名字的洋名牌,如今裹著兩片大屁股的竟然是十
塊錢八條的地攤貨。我點起一根煙,一巴掌打了下去。「啪。」「啊,謝謝爸爸。」八年不打,手感還是那麼舒服,叫的還是那麼銷魂,屁股顫的還是那麼活力
四射。我曾在酒後問過死黨「教授」,是否想起過他的前女友文竹,他說:「往事
不可追,回憶最愚蠢,回憶悲傷,不過自尋煩惱,回憶幸福,不過使人覺得眼下
更加悲催。」我很認同他的話,所以極少回憶,但此情此景還是讓我想起了和王
曉雲分手的那些往事。那是在八年前……
(二)「什麼,你個欠操的騷屄再說一次。」我吼道。「我,我要和你分手。」王曉雲膽怯的躲避著我的怒目,虛弱而堅定的重復
道。「臭婊子,你他媽的吃我的喝我的,還敢跟老子玩這套。」我一把把她按到
大腿上,撩起她的短裙。她條件反射的撅起了屁股,又條件反射的把內褲拉下了一半,然後仿佛突然
意識到什麼,忙不疊的往上拉。我哭笑不得,巴掌狠狠落了下去。「放開我,放開我。」王曉雲拼命掙扎,換來的是我更加力道十足的拍打。「爸,饒了我吧,爸……」她開始求饒,像往常一樣,叫著「爸爸」,哭著
把內褲扯到屁股下面。「說,怎麼回事?」像往常一樣,當她脫光了屁股的時候,我的打擊力度大
大減輕。我和王曉雲是青梅竹馬的交情,我比她大三歲,在她十二,我十五歲那年,
她的父母默許了我們的早戀,還專門上門和我爸媽交涉……按照王曉雲偷聽到的他爸的原話是:「這丫頭就交給你家大牛了,早戀總比
進局子強啊。」話說王曉雲這丫頭,自幼長的水靈靈的,性格卻是頑劣無比,父母、學校都
束手無策,眼看著一朵小鮮花面向犯罪道路堅定無比的一步步走了下去。可能是
孽緣吧,只有我能鎮得住她,我的「教育」方法簡單而有效,主要手段就是打屁
股,從她十二歲一直打到二十二,親眼親手見證了這兩塊肥肉的發育過程,從平
板走向飽滿,從略顯咯手走向彈力四射。在我斯巴達式的調教下,王曉雲沒有進局子,而是作為優等生上了大學,又
作為優等生上了碩士研究生。「我,我愛上他了,爸,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哭道。她平時管我叫「哥」,求饒時管我叫「爸」。我怒極反笑,放開了她,她順勢坐到地上,屁股甫一挨地,象被踩了尾巴的
貓一樣跳了起來,掙扎著要爬起來。「跪下。」我喝道,用手指了指褲襠。十年的積威真不是蓋的,她乖乖跪下,猶猶豫豫的伸出手,我把眼睛一瞪,
她嚇得一哆嗦,連忙把嘴巴湊到我的褲襠,叼住拉鏈,往下一扯……我的老二紓解壓力的第一個腔道,就是王曉雲的嘴,她的嘴唇較厚,嘴巴嬌
小,舌頭靈活而有力,天生一個吹鼓手的好苗子,剛開始我曾把口交作為懲罰她
犯錯的手段之一,她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故而很快就把口活練得爐
火純青。她十二歲開始就給我吹喇叭,動作無比嫻熟,單憑一張嘴,就把我的老二叼
了出來,西裡呼嚕的吹了起來。我沒有像往常一樣享受她的口舌侍奉,而是粗暴的直接把怒張的雞巴捅進了
她的嗓子眼,她被插得翻了白眼。我抽出雞巴,不理會她咳的昏天黑地,喝道:「撅腚。」「不要,嗚嗚,咳咳。」她虛弱的反抗著,卻不知是不敢反抗我的命令,還
是抵不過自身的欲望,面朝我撅起了屁股。「你剛才說喜歡誰了,屄怎麼濕了。」我在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惡毒的嘲笑
道。剛開始口交的時候,王曉雲覺得受了委屈,哭的昏天黑地,但很快就喜歡上
了這個「刑罰」,只要含住我的雞巴,下面就會興奮。「嗚嗚,我,我要,分手。」王曉雲性欲極強,一旦勾起騷勁來,就像一頭
發春的母豹。她撅著屁股哭道,小屄張張合合的,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欲望,
但適得其反,晶瑩的水珠順著大腿,潺潺流下。我一雞巴戳了進去,罵道:「騷貨!看你他媽的騷樣。」「嗚嗚,分手,我愛她,啊,啊!」她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反抗著,同時卻
性感的扭動著大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再說,再他媽的胡說。」我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她的奶子不算太大
但很有彈力。「我愛他,啊……啊……」她抽筋似的扭動著。「曉雲,乖,哥會好好疼你的,別說傻話。」我緊緊抱著她。「哥,求求你,我是真的喜歡他,放了我吧,放了我們吧。」王曉雲嘴裡依
然堅定的苦苦哀求,小屄卻緊緊夾著我的雞巴一顫一顫的不肯松口。「放了你,你舍得嗎?」我抽出了雞巴。「啊,別。」她挺著屁股又追了上去。她舍不得我的雞巴,我也舍不得她的屄。我們再次交纏在一起。「想分手,你個臭婊子想想,你吃我的,啊,喝我的。」我罵道。「哥,啊,我也……陪你……睡……」她小聲辯解。「操,算你長個金屄,你十六歲給老子操,一年算兩萬,多少錢?」「嗚嗚,啊!」「操,說話。」我打了她一下屁股。「唔。」她不說話。我咬著後槽牙把雞巴抽了出來。「別,別拿出來,十二萬,是十二萬。」她馬上服軟了。「什麼十二萬,說清楚點。」我拿雞巴頭點著她的屄,就是不肯插入。「嗚嗚,我,長了,金屄,賣給哥,賣給爸,啊,十二萬。」「哦,唔,啊啊啊啊啊啊。」我們一起達到了高潮。
(三)王曉雲鐵了心要分手,我一連操翻了她七撥,把她的屄都操腫了,她還是不
松口,我們約好在某卡拉OK的包廂裡和她的小白臉一起談判。我氣急攻心,打算單刀赴會,死黨「教授」和「胖子」怕出事,硬要和我一
起去。「教授」和我同歲,是我的發小,學習成績很好,以前經常被我叫去給王曉
雲補課,他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教授,目前正在讀研。「胖子」和我是大學同學
的,一見如故,從此不分彼此,經常在一起鬼混。其實真要打起來,我對這兩個戰力不抱什麼希望,教授細的像根麻桿,是典
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知識分子,胖子噸位驚人,壓倒是能把人壓死,打嗎?
挨打的功夫倒是不錯。進了包廂,沒有我想象的人山人海,埋伏四起,只有王曉雲和長的還算人模
狗樣的小白臉。「爸。」王曉雲一見我就跪下了。「曉雲。」小白臉連忙去拉她,我一巴掌把這小子扇的找不到北。「別打他。」王曉雲撲上去護住,我氣的狠狠踹了她屁股一腳。要不是胖子和教授攔著,我非廢了這個小白臉不可。我被胖子和教授拖到椅子上坐著,氣呼呼吼道:「過來,不是要談判嗎?」王曉雲很明智的扯著小白臉一起給我下跪。小白臉開始不肯,王曉雲小聲嘀咕了幾句,他乖乖跪下了。「周先生。」小白臉道。「周你個頭。」「爸!叫,叫爸。」不等我的拳頭落下來,王曉雲道。「爸!」小白臉滿面屈辱地叫道。「求求您,放了曉雲吧,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放了我們吧!」兩個二百五趴在地上一起給我磕頭。我對打架斗毆很有心得,本來是想上演一出全武行的,不把小白臉打殘了,
就讓他帶人把我打殘了,沒想到這個小白臉還沒動手就服軟了,讓我仿佛一拳打
到空處,難受的想吐血。「好了,廢話不說,還錢,喂,研究生,報個價吧,別忘了把你賣屄的價碼
報出來,老子不佔你便宜。」我掏出煙來,塞進王曉雲嘴裡,喝道:「給我點上。」王曉雲不抽煙,卻習慣性的隨身帶著個打火機,準備給我點煙用,看來她現
在還沒改過來這個習慣。我其實一般不在她面前抽煙,更加不會讓她以這種方式給我點煙,只有心情
極壞時才會抽上一根。「咳咳。」王曉雲把煙點上,嗆得咳嗽了兩聲。我把帶著她唾液的香煙叼在嘴裡,示威似地看著小白臉,小白臉拳頭握緊了
的,卻終究沒有發作。「報屄價吧。」我說。「我,我賣身……」「操,賣什麼身,老子聽不懂,昨天挨操的時候怎麼說的?」我扇了王曉雲
一耳光。「我,我,賣屄給爸六年,一年兩萬,一共是十二萬。」王曉雲抓住小白臉
的手,大聲說道。哈哈,小白臉頭上青筋直冒,臉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動手啊,快動手,老子
等著呢?小白臉還是沒動手,我有點興趣索然。當著奸夫和外人的面,王曉雲臉紅的象要滴出血來。小白臉重重捏了捏王曉雲的手,王曉雲結結巴巴地說:「爸,我給您舔了,
舔了十年的……雞巴,可不可以也算錢呀。」我驚得目瞪口呆,這些年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錢我還真的心裡沒譜,說實話也
不怎麼在乎,賣屄、還錢什麼的是了羞辱她、刁難她。她主動當眾爆著粗口談口
交的事,難道是臨走還想掙個生活費?「你說算多少?」我氣樂了。「算,算六十萬好不好。」她獅子大開口。「呸,別說你丫的臭嘴不是屄,就算你臉上長了十個屄,值得了這個數?」
這下輪到我頭冒青筋了,臭丫頭啊臭丫頭,你看老子值不值六十萬。不等我動手,王曉雲跪爬半步,像往日一樣,熟練地叼開我的褲子,叼出了
我的雞巴,當著小白臉和教授、胖子的面,吮吸起來。教授和胖子傻了眼,小白臉握緊拳頭、渾身發抖,卻不阻止。「爸,那五十萬好不好。」「要不二十萬。」「爸,求求您,十五萬。」王曉雲一邊吃雞巴,一邊還價。她自己不要臉,我還要什麼臉,我喝道:「閉上你的雞巴嘴,好好吃,算你
十萬。」王曉雲貌似有些失望,低下頭連吸帶舔,我抱著她的頭來了幾個深喉,射了
啊。「吐倒手心裡。」我說。王曉雲馴服的照做。「小白臉,把爺這泡大米湯吃了,算你二百。」我仰天狂笑。「別,不要。」我聽到了王曉雲的哭聲。小白臉竟然湊了上去,去吃王曉雲手裡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債太多了,抵一點是一點。」小白臉咕嚕咕嚕的吃著。王曉雲等小白臉吃完,和他抱頭痛哭,邊哭邊報出債務的數目。一百八十萬!我懵了,上大學的時候我就開始胡折騰,畢業後事業也算不錯。我雖然管束
嚴,對她卻絕不摳門,任由她大手大腳花錢,但是作為一個富裕起來的小老百姓
額,我還真沒見過她說的那個數。「爸,我們現在真的還不起,以後一定還給你。」王曉雲抽泣著拿出一沓紙
條。這個傻丫頭,她算賬的依據竟然是給我打的欠條!王曉雲有點無謂的自尊心,特別是吵架的時候,聲稱不接受我的包養,她花
的錢都是借我的,我們的脾氣都有點急,所以時常翻臉,所以王曉雲時常給我打
欠條,這個女人有點天然呆,又沒什麼金錢觀念,左打又打,竟然積累出天方夜
譚似的債務。我感到教授和胖子目光中的仰慕,花上兩百萬養個女友,真是土豪啊。(四)「胡了。」胖子一聲大呼。卡拉OK包廂內,我、教授、胖子坐著,王曉雲跪著,打起了麻將,小白臉
跪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著。「恭喜三爸爸。」王曉雲身上脫得只剩下了一條褲衩,一只胳膊徒勞的遮擋
著雖不算巨碩卻很挺拔的奶子,趴下身子給胖子磕了個頭。我們三個都做了王曉雲的「爸爸」。按照歲數,教授是「大爸爸」,我是「爸爸」,胖子是「三爸爸」。「爸……」她眼淚汪汪地望著我嬌聲叫道。「老規矩,要不脫件衣服,要不還一萬。」我冷冷地說道。王曉雲通紅的蘋果臉上又加了三分顏色,放開捂著奶子的胳膊,抽泣著脫下
褲衩,雙手像捧哈達一樣恭恭敬敬的交給胖子。王曉雲身材很好,長腿細腰,翹胸隆臀,與小巧的胸部相反,屁股特別的有
料,褲衩一脫,仿佛升起一輪美幻絕倫的圓月。平時她的大屁股就是我的最愛,現在更是看的欲火三千,是因為即將失去而
倍感珍惜?還是如孟老夫子所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教授和王曉雲是舊識,小白臉是王曉雲的現男友,盡管剛才王曉雲脫得幾乎
全裸,但還是忍著不拿正眼看她,現在終於忍不住了,象我和胖子一樣死死盯住
了她的光屁股,咕咚咚的咽著口水。王曉雲羞得好像屁股都紅了,又顫抖著說:「三爸爸,請收下賤屄的褲衩子
啊。」胖子擦了把嘴邊的口水,一把抓過褲衩,大呼小叫道:「操,怎麼濕了,讓
俺聞聞是尿還是啥?」胖子說的豪邁,卻沒象剛才那樣把王曉雲的胸罩捂到臉上耍寶,因為王曉雲
穿的是一條男式的四角褲。「賤王八,過來聞聞。」胖子把內褲摑在了小白臉的臉上,小白臉連忙躲閃
著。「操,你個賤王八,把自己的褲衩子給馬子穿,還躲個屁。」我腦門上暴起了青筋,胖子非要管小白臉叫「賤王八」,我怎麼聽怎麼覺得
自己更符合這個稱號,而且那條內褲……「三爸爸,那條是爸爸的。」王曉雲小聲說道。王曉雲這個女人外表很時尚,骨子裡卻是個追求安逸的土鱉,各式各樣的天
價褲衩子買過不少,平時穿的卻是我的十塊錢三條的疑似黑心棉四角褲,說那個
舒服,不會束縛她珠圓玉潤的寶貝屁股。「操,好好聞聞,這寶貝可是包過你爸的大屌和你馬子的大屄。」胖子馬上
改了口。小白臉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胖子讓他聞了個夠,又把那條我和王曉雲的共
用內褲戴在了他的頭上。我們打麻將的規矩是,輸了的脫一件衣服,或者拿1萬塊錢給贏家,我當
然不會讓教授和胖子出錢,而是拿王曉雲嚴重漲水的債務來抵。打麻將三個對付一個,自然是必贏無疑,為了調動王曉雲的積極性,我們時
不時的放下水。我和教授都選擇了輸錢,王曉雲一心還債,而胖子不知是喜歡搞
怪,還是有暴露癖,也非要脫衣服,氣的王曉雲牙癢癢的。幾圈下來,王曉雲一絲不掛,胖子光了膀子。「還玩不玩,不玩就還錢。」我道。「玩。」王曉雲賭性奇重,斬釘截鐵地說。「你個窮屄,哈哈,你丫以後就叫窮屄吧,都窮的光屁股了,還能拿什麼玩
啊。」胖子把王曉雲的胸罩戴在頭上,淫笑道。王曉雲傻了眼,又對我發動了眼神攻勢。「沒有賭本你還玩個屁啊,這樣吧,窮屄,也是屄!插一下算你二百,怎麼
樣。」我笑道。「好……」王曉雲含著淚答道。「操,二百一下,那還叫什麼窮屄,明明是鑽石屄,窮屄,把屄掰開了讓爸
爸們看看鑲鑽石了沒?」胖子喊道。對於胖子的過度活躍和王曉雲的超級犯賤,我三分惱火、三分刺激、三分解
氣,繼而是一股無力感,面對王曉雲接二連三的求饒眼神,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
了。王曉雲見我不表態,認命的張開了大腿,左手撩起濃密的陰毛,右手的食指
和中指分開了豐滿的屄梆子。「賤王八,過來看看,你爸能不能干啊,給你丫留下個油光鋥亮的大黑饅頭
屄。」胖子揪過小白臉一塊欣賞。王曉雲的屄確實很豐滿,顏色嗎,被我操了這麼多年,自然有些深度,但還
遠遠沒有胖子說的那麼誇張。「比雲貞貞的還黑?」不知怎的,我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悅,踩了胖子的雷區
了,提起不久前把他甩了的前女友。「別他媽的提這個賤貨,落到老子手裡,讓這賤貨一天三頓拿屎當飯吃,她
奶奶的,凡是長屄的沒他媽的一個好貨。」「她媽的,讓你丫露屄就知道傻乎乎的露屄,把狗屁股擡起來,把你丫的臭
屁眼子也張來了給爸爸們看看。」胖子目露凶光,把一腔邪火撒到了王曉雲身上。「喔。」王曉雲不知疲倦的拿目光向我求助,我冷目以對。她躺倒在地,擡高屁股,張開雙腿,不知廉恥的向四個男人展示著騷屄和屁
眼。她確實濕了,大腿上都是黏黏的液體,散發出淫靡的雌性氣息。唉,浪貨啊!我和她交往多年,卻是第一次如此仔細的觀察她的屁眼,只見兩瓣挺翹的肉
丘之間,夾著個粉紅色的渾圓小洞,發射出深深的菊紋,周邊還俏皮的飄著幾根
彎曲的毛發,讓人一見就想揪。「操,夾著個屁眼子怎麼看。」胖子做了我想做的事,揪掉她一根屁股毛。王曉雲嗷的一聲胯間湧出一股水流,弄了胖子一手。「操,你丫的賤爪子抓屎用的呀,掰著呀。」胖子把手伸到小白臉嘴邊讓他
舔。「咦,這味道不是尿,操,這窮屄流騷水了。」小白臉剛舔了兩口,胖子像
發現新大陸一樣叫起來。王曉雲羞得珠淚滾滾,吃力的用雙手抓住了臀丘,把屁眼掰成圓形,生怕胖
子不滿意,又繼續用力掰成了橢圓。「操,大牛,你也太懶了,屄操的烏黑發亮,咋還留著個雛屁眼。」胖子放
肆的把粗粗的食指戳進去半截。「別,三爸爸,別。」王曉雲顫抖著求饒,卻不敢放下大張的雙腿。「大牛,要不要給這窮屄屁眼開了苞,給她留個念想。」胖子有個長處,脾
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笑嘻嘻的提議。我累了,說不出的疲累,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疲乏,只想窩在沙發上,躺上
一輩子,面對胖子這個充滿誘惑的提議,也不想動一下身子。「你們玩吧。」我說。胖子有點意外,點點頭:「大牛,你看著,看我們怎麼給你出氣。」胖子說的義薄雲天,眼睛裡的欲火和高聳的襠部卻出賣了他的內心。我先是一怒,繼而覺得一切都無所謂,已經不屬於自己的屄,讓兄弟們操一
操又有什麼妨礙?「窮屄,別說老子欺負你,你丫的原裝屁眼老子不碰,去,求你大爸爸拿處
男雞巴給你開苞,處雞巴操處屁眼,哈哈,這才般配。」我原以為胖子會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馬,沒想到把戰火引到了教授身上。教授臉漲得通紅,想拒絕,卻又舍不得。「三爸爸,別……」王曉雲哀求道。「別他媽的廢話,去求你大爸爸,她要是不操你的屁眼,咱就一拍兩散,你
丫就站街賣屄還錢吧,看看哪個冤大頭給你出這個鑽石價。」王曉雲哭著望向小白臉,小白臉難受的轉過頭。「大爸爸,求求您,求您操窮屄的屁眼。」王曉雲跪到教授的面前。「曉雲,大牛。」教授手足無措。我沈浸在四大皆空的境界裡,懶得開口,王曉雲猴急的去抓教授的腰帶。胖子又出了新點子,他讓小白臉穿上王曉雲的衣服,和王曉雲並排跪著哀求
教授。「大爸爸,求您操窮屄的屁眼。」一對狗男女異口同聲的磕著頭哀求。「操,他媽的嚎什麼,賤王八,把老子的雞巴掏出來,窮屄,把狗雞巴操的
臭屁眼子給老子撅起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在我的印象裡,教授是個極端講究紳士風度到迂腐程度的
悶騷,一旦瘋起來卻貌似比咋咋呼呼的胖子還要猛。「大牛,看哥怎麼給你出氣。」教授有點心虛的吼道。我付之一笑,天下長把的都一個德行。「賤王八,你在干什麼呀。」教授道。「回大爸爸的話,在給大爸爸脫褲子。」小白臉答道。「脫褲子干什麼。」教授追問道。「操,操窮屄的屁眼。」小白臉咬起了後槽牙。「窮屄是你什麼人。」教授繼續追問。「是賤王八的女朋友。」小白臉道,然後不等教授繼續追問,咬牙切齒的磕
了個頭,說道:「賤王八在給大爸爸脫褲子,好去操賤王八女朋友窮屄的臭屁眼
子。」胖子在笑,教授在笑,小白臉和王曉雲在哭,我五味紛呈,發不出聲音。「哭什麼哭,笑,不笑,老子不操。」教授露出了雞巴吼道。「咯咯,請大爸爸操賤王八女朋友的屁眼!」「哈哈,嗚嗚,求大爸爸發慈悲操屁眼。」小白臉和王曉雲哭著笑了起來。「窮屄,渴了吧,老子賞你壺碧螺春,賤王八,上茶。」在教授的示意下,小白臉無奈的提起一壺滾燙的茶水,把壺嘴插進了王曉雲
的屁眼。「嗚嗚,疼。」小白臉擡高茶壺,王曉雲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不想喝呀,那就算了,胖子,大牛,咱們走。」教授道。「想,窮屄想喝。」王曉雲連忙求饒。「想喝還不道謝,怎麼這麼沒禮貌。」教授道。「謝謝大爸爸賞茶。」王曉雲疼的屁股上的肉一顫一顫的,黃豆粒大小的含
珠順著屁股滾下。王曉雲喝下了半壺茶水,我估計整條大腸都燙的半熟了。「停。」教授道。「謝謝大爸爸。」王曉雲以為熱茶灌腸的酷刑結束了,連連磕頭道謝。等她磕完了八九個頭,教授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不客氣,剩下半壺換個喝
法。」「啊……你……」王曉雲目中寒光一閃,差點罵出聲來。「賤王八,你用臭嘴喂她喝。」教授道。「曉雲,乖,馬上就熬過去了,疼就喊出來。」小白臉滿面痛色,用嘴含了
茶水,往王曉雲屁眼裡灌。「唔,不疼,啊。」王曉雲屁眼通紅,一聳一聳地說道。小白臉的嘴巴燙出了燎泡,王曉雲的屁眼豔如桃李,終於艱難的喝光了茶水
了。「不,不行了。」王曉雲的面色剛剛放松了一下,就捂著肚子哀叫道。「你要敢拉出一滴來,我們就走。」教授笑道。「大爸爸,求求您,真的,不行了。」王曉雲泣不成聲。「嘿嘿,真不識擡舉,賤王八,這壺茶賞你了。」教授打了個手勢。「謝大爸爸賞。」小白臉心領神會,張嘴堵住了王曉雲的屁眼。撲哧哧。咕咚咚。滿滿一壺碧螺春,洗滌了王曉雲的大腸後,又進了小白臉的肚子。「窮屄求大爸爸操屁眼。」王曉雲掰著散發著茶香的屁眼,把屁股再次高高
撅到教授面前。「大牛,你看……」教授再次征求我的意見。我突然想站起來,代替教授的位置,卻像癱瘓一樣,硬是動不了地方,開不
了口。「嘿嘿,那哥就給你出氣了。」教授迫不及待的一挺雞巴。「啊,疼。」「爽。」王曉雲和教授齊聲大叫,教授身材瘦弱,老二卻是雄偉,一杵下去,進去半
截,見了血。「嘿嘿,疼啊,你個窮屄活該,讓你騙我兄弟。」王曉雲的慘態激發了教授
的獸性,猛一挺腰,雞巴齊根而入。「大爸爸,饒命,哥,爸爸,饒……」「嚎個啥,教授,我來幫你了。」胖子不知何時脫了褲子,一雞巴插進了王
曉雲的嘴裡,把她的哀求聲堵了回去。噼噼啪啪……嗚嗚!兩個混蛋玩意玩了命的聳動下身,把高撅屁股的王曉雲夾在當中,操的死去
活來。「大爸爸,三爸爸,輕點,曉雲,不,窮屄受不了了。」小白臉苦苦哀求。小白臉的哀求進一步激發了二人的獸性,他被命令撅在王曉雲身下支撐,頭
對著教授,鑽在王曉雲胯下,屁股支著王曉雲的下巴。「啊啊,大爸爸的雞巴好大,三爸爸好威風。」「啊啊,屁眼操爛啦。」「嘴屄脫皮啦。」「啊啊,爽上天啦。」小白臉帶著哭腔,舔著教授的大腿根捏著嗓子替王曉雲叫床。「啊!」小白臉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他沒穿內褲,這個姿勢使短裙翻了起來,胖子竟然一雞巴插進了他的屁眼,
血珠順著他的雞巴蛋滴了下來,剛才沒注意,小白臉的雞巴也是昂首挺胸的。「哈哈,對不住,走錯門了。」胖子獰笑著,雞巴在王曉雲的嘴巴和小白臉
的屁眼裡交替進進出出。王曉雲已經處於半癡呆狀態,小白臉一邊哭、一邊求饒、一邊叫床。小白臉率先射了,緊接著,胖子噴了王曉雲一嘴,也喘著粗氣退下了戰場。而教授抓著王曉雲的腰,依然不知疲倦的噼噼啪啪,小白臉又被命令撅著流
血的屁股,跪在教授身後舔屁股,一邊舔一邊叫床。「操死你個賤屄。」等教授完事的時候,王曉雲慘不忍睹,她癱軟在地,星眸半張,氣喘籲籲,
嘴角臉上沾滿白濁的液體,屁眼又紅又腫,不時湧出一股股帶著血絲的粘液,把
濃密的陰毛打得一綹一綹的,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指痕累累。小白臉跪在她的身側不停的流淚。我終於能動了,忽的站起身,怎麼辦,接著操嗎?看著王曉雲的慘狀,我又恨又痛。「走了。」我說。「爸爸,別走,操我吧,一下二百。」王曉雲瞬間恢復了精神,掙扎著仰面
躺倒,張開大腿。我一腳踩到她的屄上,踐踏著,怒罵道:「看看你的髒屄,二百,你做夢的
吧。」「一百五,五十,嗚嗚,五塊。」她忍著疼還價。我把一張紙條和一串鑰匙狠狠摔到她身上,喝道:「明天到這個地址跪著去
啊,看我操不死你。」我踩過她的屄,踏過她的胸,頭也不回地走了。「大牛,等等。」教授提起褲子,追了上來。「等等我,這是怎麼說的。」胖子也衣冠不整的追了上去。那晚,我們三個一言不發,喝了個酩酊大醉。我給王曉雲的地址,是買了準備和她結婚的新房,我把房子過戶到了她的名
下。我沒有等她,也沒有讓她還錢,我走了,離開了這個城市。我怕會忍不住把她大卸八塊,又怕會跪在她的腳下求她回頭。對了,後來我才知道,小白臉是個黑帶什麼的,真要動起手來,我們三個根
本不是個,真是一文錢難倒,算了,他還算不上英雄漢。
(五)手指一疼,香煙燃到了盡頭。我醒過神來,才發現王曉雲不知何時脫掉了褲子,不知不覺之間,白嫩的屁
股被打成了絳紫色。「爸爸,饒命。」她小聲哀求。金庸大師說過,「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可見性欲是事業的大敵。失去了王曉雲,我當然沒有自宮,而是拋下了無謂的責任感,開始了荒淫無
恥的快樂生活。我操過的女人數不勝數。有比她美的。有比她學歷高的。有比她有氣質的。有比她溫柔可愛的。有比她年輕的。有比她清純的。有比她成熟的。有比她性感的。有比她水多的。有比她淫賤的。有比她……但是,我卻始終找不到操她時的那種感覺。即便是在她的親妹妹王曉瑜身上,我也找不到那種感覺。說我王曉瑜,一定是這個小妖精把我出賣了,要不王曉雲也不會如此精確的
跪在這座人煙罕至的山間小別墅門口找抽。那種感覺是什麼?刺激?銷魂?舒服?似乎是,似乎又不是,如果一定要用
個確切的詞來表達的話,那就是「操王曉雲」的感覺。簡單來說,我對操屄失去了快感。不知是不是這種,用教授的話來說,「心理性自宮」的奇效,我神功大成,
不知不覺間,事業蒸蒸日上,雖然和那些大官大富豪無法相比,但按照我談不上
節儉的生活習慣,掙的錢也起碼夠花上兩輩子了。有人說,分手了依然是朋友,有人說時間會沖淡一切恩怨情仇,這些話明顯
不適用於我,我把王曉雲完全摒棄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即便是長期和她妹妹保持
著純粹的肉體關系,也從不談起關於她的一絲一毫。至於她,躲我還躲不及,當
然不可能主動聯系我。如今腆著臉上門,恐怕是遇上什麼解決不了的難事了吧。「有困難,找大牛!」是她信奉了十多年的信條啊。「嚎什麼嚎,誰讓你脫褲子的。」我罵道。「對不起。」她嗚咽著手忙腳亂的提褲子。「去,拿把剪刀來。」我吼道。她站起身,我眼睛一瞪,她連忙跪下,撅著還露出一半的屁股爬到桌前,打
開抽屜,去抓剪刀。「用嘴,把褲子提上,真他媽的不要臉。」她提好褲子,叼著剪刀爬回來送到我的手裡,又趴到了我的大腿上。「你這種騷貨,不配穿有襠的的褲子,以後你他媽的給老子穿開襠褲。」我
獰笑著把她的褲子開了個大洞,操,裡面竟然沒穿內褲。她的屁股雖然還是很美,但肌肉有些松弛,屄毛無精打采的搭拉著,屄的顏
色黑了不少,屄梆子似乎不比以前飽滿,屁眼變成了深深的褐色。這個小白臉,真是禽獸,連自己老婆的屁眼也不放過啊!「啊啊。」在她的慘叫聲中,我開始揪她的屁股毛。我的大腿一熱,我知道那不是尿,而是騷水,這丫頭還是這麼騷啊。「去,把我的褲衩子洗了去。」我把她的屁股毛揪干淨之後喝道。她應了一聲,沒敢用手,叼起我的兩條髒褲衩爬著丟到臉盆裡。「還有那條。」我指了一下扔到地上的丁字褲,濕漉漉的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的,那是屬於王曉瑜的。她的眉毛豎了起來,我一陣心虛,繼而勃然大怒,賤人,你還有什麼資格擺
這幅臭臉。她迅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連忙去叼,但還是被我狠狠踹了兩腳。我又點起一根煙,看著王曉雲蹲在地上,撅著兩片布滿紅暈的翹臀,搓洗著
我和王曉瑜狂歡整晚的內褲。「說吧,要多少錢。」世上的難事,用錢擺不平的只是少數。她抖了一下,沒說話,我罵道:「裝什麼裝,說個數。」她翻倒在地,口吐白沫,眼淚鼻涕直流,發瘋的抓著衣服,叫著說:「針,
針。」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氣得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罵道:「你他媽
個傻逼,玩什麼不好,去吸毒。」王曉雲從本質上來說是個天真爛漫、無法無天卻有沒什麼心計的傻大姐,不
幸的是她千挑萬選的如意郎君也是這個德行,兩個王曉雲湊到一起,會發生什麼
事,自然可想而知。他們混的不太如意,小白臉染上了毒癮,丟了飯碗,賣了我留下的房子,借
了高利貸,像無數爛俗的小說、影視劇裡所說的那樣,王曉雲以身勸諫,扎了兩
針,來證明戒毒的可能性,然後一起沈淪。我把王曉雲扒了個精光,脖子上套上栓狼狗的鐵制項圈,用鐵鏈栓到院子裡
狗窩前面釘在地上的鐵環上。「想不想來一針。」我指著從她身上搜出的針管。「想,爸爸,快給我……」「含住我的雞巴,用手接我的屎。」我蹲在她的身上。她躺在我的胯下,毫不猶豫的含住我的雞巴,雙手捧成碗狀,放在我屁股下
面。「窮屄,聽好了,嘴巴一滴尿也不準流出來,手裡一點屎也不準漏出來,要
不我就把藥踩碎了。」我壓抑住聳動胯部的沖動,說道。王曉雲連連點頭,她嗚嗚一聲,用力探頭,把我硬邦邦的雞巴頭插進了嗓子
眼,這個女人還是有點小聰明,這樣尿直接進入食管,就不容易吐出來。雞巴硬著其實很難尿,我斷斷續續的出了幾股,沒給王曉雲造成什麼麻煩。噼裡啪啦,我拉了,拉了王曉雲滿滿一手。「舔干淨。」我叉開腿微微撅起屁股。王曉雲捧著一手的屎,把嘴巴湊到我的屁眼上,一根肉乎乎的舌頭伸進我的
臀溝,上下左右的遊動,我差點射了,八年來,多少個美女名媛給我做過毒龍鑽
的,也沒讓我如此失態。我拉的屎很干,屁眼上應該沒什麼殘留,也沒給她帶來什麼障礙。她艱難的咽著口水,呻吟道:「給我,爸爸,給我。」剛見面時情緒激動,現在仔細看來,她的肌膚已經不象昔日一樣有光澤,面
容也頗為憔悴。「把你手裡的屎吃了,就給你。」我拿著針管站在她夠不到的地方。「給我,給我。」僅余的理智使她緊緊捧著手裡的屎,瘋狗一樣向前撲著,
但在狗鏈的限制下,一切都是徒勞。「吃了手裡的屎,就給你。」我冷酷地說道。她猶豫了,把嘴巴湊了上去,又惡心的擡起頭,然後閉著眼睛再次湊上去,
嘴唇剛挨上,就吐得昏天黑地。「好吃吧,快吃呀,吃了就給你扎針。」「混蛋,你個狗操的,生兒子沒屁眼。」「爸爸,求求你。」「哇。」王曉雲狀如瘋癲,時而哀求,時而咒罵,時而努力的想去吃屎,但沒等吃就
吐了。終於她狠著心吃了一口,結果差點把膽汁吐出來。「爸爸,快,給我洗洗,我不要扎針了,我不吃大便。」惡臭使她回復了理智,呸呸吐著口水,從毒癮裡恢復了理智。一個月後,「吃屎戒毒法。」發揮了奇效,王曉雲成功戒了毒,當然也有副
作用,她一見針管就惡心的想吐,以至於我帶她到醫院抽血檢查時,吐了一地。我改變了行程,和王曉雲繼續留在這座山間小別墅裡鬼混。「沖刺。」我松開手裡的狗鏈。「汪汪。」王曉雲學著狗叫,手腳著地,踩著小徑上的落葉,屁顛屁顛的跑
著,落日的余暉灑在赤裸的肌膚上,發出金黃的光芒。她皮膚恢復了光澤,乳房恢復了緊致,屁股恢復了堅挺。「汪汪汪。」王曉雲跑到一棵樹下,翹起了一條長腿,譁譁的尿了起來。尿
完之後,又扭著屁股爬進院子,爬到我給她戒毒的狗屋前,把脖子上的鏈子掛到
地上的鐵環上扣好。狗屋門上面掛著個木牌,寫著「窮屄」兩個字,這個狗屋原本住著條狼狗,
現在是王曉雲的住處。她臉上泛起紅潤,跪伏著沖我撅起屁股,輕輕搖著:「窮屄有請爸爸操。」我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屄,在王曉雲身上,我找了操王曉雲的感覺。「啊,爸爸,可不可以,啊,救救他。」王曉雲呻吟道。她說的他,就是小白臉。「好啊,把他找來,吃你的屎。」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王曉雲嗯嗯的完全沈浸在性欲中,在僅有的幾次談到小白臉的對話中,她隱
約說過,她雖然愛小白臉,但在他那裡找不到和我在一起時的那種安全感,以及
那種難以言明的被大牛操的古怪感覺。我覺得她的意思是說,我就像他爸和唯一真正能給她帶來快感的炮友……「叮鈴鈴。」電話響了。是遠在美國打拼的教授。「大牛,胖子發達了,要在紐約簽名售書,過來捧個場唄。」自從那晚之後,我們三個都覺得有些尷尬,我和教授偶爾還通過電話、網絡
聯系一下,胖子則徹底斷了線,但死黨就是死黨,即便相忘於江湖,也還是兄弟
的。「售書,那個胖子?」我很是驚訝,胖子可是自幼作文沒及過格啊。「是啊,現在人家號稱著名文學家呢。」「哈哈,好啊,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現在什麼德行,咦,你那邊是什麼聲音,
喂,你不會和嫂子……」我聽到了濃重的喘息聲,淫笑道。「屁,什麼嫂子,傻逼,打招呼呀。」我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正是打屁股的
聲音。「二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傻逼的屁眼。」話筒裡傳來一個甜糯糯的聲音,
很是特別,略帶沙啞,卻又不失性感,竟然是是教授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前女友
文竹。「啪。」我也打了一下王曉雲的屁股。「大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窮屄的臭屄。」王曉雲很乖巧的打招呼。「大牛,你們,恭喜恭喜。」教授聽出了王曉雲的聲音。「我馬上訂機票,咱哥仨好好聚聚。」我掛斷電話,加快了抽插。小白臉也好,和王曉雲的關系也好,明天的事明天再想,眼下快活也就是了
啊。「爸爸,哥,用力。」「扭屁股,夾緊了!」鳥語花香,嬌喘籲籲,噼噼啪啪,淫詞浪語。我仰天長嘯,射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