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沈淪1-19

来源:网络人气:830更新:2020-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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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一)



? ? 海終于鎖定了目標,這是他在浩瀚的網絡中經過千挑萬選淘出來的男人方

舟,才氣逼人的大學中文系教授,高大、帥氣、黑幽默式的人物,這些都使江砰

然心動。尤其是他健壯的體魄……海心?想著什麽,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另外讓

海特別滿意的是,方舟的城市遠在千?之外,這是他選定他很重要的一個因素。



? ?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上天按他的要求造出來的,很多時候,海這樣想著、感歎

著。



? ? 海事業成功,妻很漂亮,一雙兒女聰慧可愛,他在別人眼中是幸福的。隻是

海的苦悶沒有一個人能看到,他也不能讓人看到,他甚至要將它密密的包裹起來。



? ? 他的妻,他極其漂亮的妻隻能供他站著欣賞,卻不能與他共床第之歡。那種

事上,她隻是給他生了兩個孩子而已。給他生了兒育了女,她覺得功德圓滿,很

對得起他了。至于那些事,她認爲如果不是爲了生孩子就根本沒有必要去費力氣。



? ? 又是夜,海心中有千萬條河流洶湧著,他們一齊湧向江心,彙成巨大的漩渦,

翻滾著、沸騰著。海翻轉著身體,想將這漩渦疏散開,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仿佛女人初始的呻吟。女人……床……他整個人被淹沒了,這水頃刻間又成爲火,

熊熊燃燒。



? ? 女人就在他身邊酣睡著,他此刻就在床上,與它發生著最親密的接觸。可是

女人、床……多少年了,他們距離他那麽遙遠。



? ? 他翻身,將仰躺的身子俯臥,他想要他雙腿中間的那座聳立的山峰受到擠壓,

這或許能緩解一點,也許吧,他苦笑著。床總是平鋪直敘的,那峰卻堅如鋼鐵,

它們的碰撞、擠壓實在不和諧。海幻想著床的某個部位柔軟的陷下去,不要太深,

也不要太寬,剛剛能容得下那東西就好。



? ? 這樣想著,身體愈發難受起來,床隻是一味的平鋪著。唉!他歎息著,又將

身子翻轉過來,那薄薄的夏被立即就隆成一座小山。他低頭看著,心中生出無限

的悲楚。這麽多年,它跟著他受苦了!他對不起它!



? ? 他的手不由下去,輕握著它,一上一下的套弄著,他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向它

緻歉。它默默的任由他捋寽、擺弄。他的手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他所有的注

意力都集中于手上,頃刻間,他的苦悶、孤獨都化作一股力量傳遞到他的臂膀、

手腕、手掌心,他更加飛快的捋動著,快意從下身一陣一陣的向四方傳開,兩隻

腳開始酥麻,身子忍不住一顫一顫,啊……啊…



? ? 他在黑暗中發出了極爲細小卻又如山洪崩裂似的呻吟。他沈浸于自己親手創

造的的無限快意中,時間似乎停止了。誰也不知道一條圓潤的臂膀是如何伸過來,

當它無聲的降落在他的胸膛,猶如一聲霹靂,將黑暗中正享受快感的他驚出一身

冷汗。而她,與他同床共枕的妻,對這一切卻毫不知情。她睡的更香甜了。



? ? 他又苦笑,他身邊的這個女人,隻知道和他一起精打細算的過日子。丈夫日

夜守在身邊、兩個孩子優異的學習成績、家?一塵不染是她最大的快樂。除此,

她再沒什麽追求了。她從來都不知道他需要什麽,她也不去想他應該需要些什麽,

至于他的思想、他的快樂、他的憂愁,這些統統與她無關。



? ? 她隻想做一塊磁鐵,把他變成鐵。她是幸福的,她認爲他也是幸福的,她壓

根就沒注意到原本生龍活虎的他在她營造的「幸福」中一天天枯萎下去。對她來

說,現世安穩。當然,她還日夜盼著他能夠升職、發財,那樣她就完全的徹底的

心滿意足了。



? ? 海就這樣日複一日的生活著,煎熬著,直到他遇到雪兒。

? ?(二)



? ? 海與方舟交往三個月了,他們幾乎無話不談,海決定加快步伐。海這些奇異

的甚至是變態的想法,有兩年了吧,他自己也說不清怎麽就會有這些念頭,它們

就像夏季不斷向上升起的太陽,從微熱到現在的炙烤,已經對他成了一種折磨。



? ?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如果不是遇到雪兒,他不會變成這樣子。



? ? 雪兒是名副其實的雪兒。她是個私生子,大雪紛飛的日子,未婚的母親隻能

把她生在野外的雪地?,雪衣、雪被、雪褥,這些是上天賜予她來到人間的禮物,

沒有人知道雪兒在出生後多久幸運的被路人發現,並將她送給一對中年夫婦,雪

兒奇迹般的被生了下來,又奇迹般的活了下來。這都是命!雪兒命大!



? ? 一轉眼就是二十年,幾乎不懂人事的雪兒懵懵懂懂的做了峰的新娘。峰長相

不怎麽好,可高大、魁梧,讓雪兒很有安全感。雪兒尤其喜歡他的善良、正直與

單純,而且不帶任何的不良社會習氣,這常常讓雪兒覺得他並非來自人間。



? ? 峰和雪兒在一起,就像兩個孩子過家家。盡管貧困,他們從來不爲明天發愁,

這源于峰樂觀、豁達的性格與雪兒隨遇而安、淡泊名利的天性。用峰的話說,窮

也窮開心。他們永遠都是幸福的、快樂的,隻是……除了那樣的一個時刻…



? ? 第一次,雪兒就怕了。新婚第四夜,雪兒的身子終于幹淨了,夜還沒有將帷

幕完全落下,峰就關門鋪床,餓狼般的撲向雪兒。他們就這樣開始了人生的一次

重要的蛻變。雪兒心中充滿了恐懼,雙臂緊抱著身子,瑟瑟的躲在牆角。她不知

道衣服是怎麽被扒掉的,她粉紅色的小內褲如一片桃花,順從的躺在床下他的新

鞋子上。她看著有些想笑,一隻桃花鞋……



? ? 呵呵!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已經無法呼吸了,他整個覆蓋了她。她圓滾的身

子在他結實的身軀下變成了扁形,尤其是胸前挺立的一對乳房,被壓成兩方碟。



? ? 當峰用舌頭粗魯的撬開她的唇時,她簡直要窒息了。雪兒用力把頭偏過去,

深吸了一口氣。



? ? 「你…你快把胳膊撐起。」她虛弱的說著:「我…我快被你壓死了。」他一

愣,慌忙將胳膊支起,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樣一來,他也舒服了不少,自己

不由讪笑起來。她愛戀的撫摸著他的頭,傻瓜,真是個傻瓜!



? ? 他這才看到她胸前的兩座小山,低頭含了,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

下。她的身體?莫名的生出一些悸動,希望他更長久的撫摸它們,吸吮它們。峰

哪?知道她的心思,他此刻熱血沸騰,隻想讓她馬上成爲他的女人。他要用他下

身的這把利器刺出一條血路。



? ? 他腰部向上一弓,將全身的力量放到那昂揚的利器上,用力向下一刺,但並

沒有象期望的那樣有一探到底的感覺,雪兒卻痛的大叫起來。他疑惑著,莫非力

量還小?這樣又連續三次,他用了更大的力氣,依然無法進入。看著雪兒額頭上

都是細細密密的汗,他很心疼,可如何是好呢?畢竟他是初次,她能諒解吧?



? ? 峰歇了片刻,又將身子俯下,這次他沒有盲目進入,而是先用手輕輕的將那

小小的兩片粉色分開,一個小口赫然出現在他眼前,他用食指向內探,空的啊!



? ? 是啊,他沒有走錯方向,他剛進入的就是這個小小的洞口啊!他繼續用左手

食指和中指將那粉色向兩邊分開,右手扶了那物件,向入口送去。



? ? 這一次他不再橫沖直撞,而是一點一點進入,深了、深了,峰欣喜著,開始

用力抽插,他似乎有些門道了。雪兒的痛叫聲卻越來越大。突然,他用力一挺,

他覺得在一瞬間好像沖破了什麽,他那難堪的陽具終于可以暢通無阻了。



? ? 峰腦子?一片興奮,腿間更不留情,任那物件在那充滿彈性的洞穴?進進出

出,勝利的喜悅與身體中不斷滋生的快感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快、快、快,他

心?狂叫著,身體?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像電流一樣不斷的襲向他。就在他忘乎

所以之際,它一洩如注!這一刻,他簡直要升天了。當那些精液噴射殆盡,他人

也頹然倒塌。



? ? 這時,他才顧得上看雪兒。哦!雪兒,他的雪兒滿臉是淚,他的心立刻像被

揪了似的。他將她扶起,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在他擁她入懷的一瞬間,他看到了

她身底的那一簇殷紅,那麽耀眼,那麽鮮豔欲滴。它是灑落的臘梅,不,它是純

潔而熱烈的火玫瑰。峰流淚了,他明白了是什麽在一次次阻擋他進入。雪兒啊!



? ? 我可憐的、冰清玉潔的雪兒啊!他將她緊緊抱住,用手揩掉她臉上的淚珠。



? ? 現在,她是他的女人了!是他峰,結束了她的童貞時代,同時開啓了她另一

個全新的時代。他抱著她,輕輕搖著,心中溢滿了自豪與感動。隻是,雪兒是怕

了,真的怕了。整個過程,她就像被宰割的羔羊,任她如何求饒、叫喊都無濟于

事。她滿臉的淚,不僅僅是因爲難以忍受的疼痛,更是因爲他對她的漠視。他隻

管他自己的感受!從那一刻,她有些恨他,開始懼怕黑夜。



? ? 黑夜不會因爲雪兒的懼怕不再來臨,它總是那麽守時的到來。每次與峰,雪

兒都會痛的叫喊。婚前,雪兒最怕的是一個月的那幾天,每次肚子都會疼的她死

去活來,婚後,那幾天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現在,她又隻盼著那幾天,這真有

些滑稽。



? ? 峰卻相反,他從中所得到的快感讓年輕的他夜夜想要求歡。雪兒不明白自己

爲什麽一直會有痛感,不是說隻第一次痛嗎?怎麽那麽多次了,依然疼痛難忍呢?



? ? 她不知道是自己有問題還是峰的問題。總之,她恨透了這事。可她又不能拒

絕,隻要他需要,她就得給。誰叫她是一個妻子呢?? ???(三)



? ? 海工作太忙了,這段時間與方舟接觸較少。星期四下午,終于有了一大段時

間,海上了QQ,方舟正好在,兩人一番寒暄。海很是羨慕方舟的清閑,方舟笑著

倒羨慕海的那段生死戀。



? ? 「我和雪兒,我相信我們前世是一個人,隻是今生分開了,遇到時已經晚了、

晚了……」海說著,淚湧上眼眶。半天,他對著屏幕上的方舟再沒有說一個字,

深深的陷入到對往事的回憶中……



? ? 那是七年前的秋天,海在午後隨意打開電腦,浏覽新聞之後,便登陸QQ. 他

幾個月前剛結束了一段感情,心?沒著沒落的。QQ 上沒有他想要說話的人,從

不加人的他點開「查找」,當看到「雪兒」時,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于是查看

她的資料,他記得她資料中的一行文字:「誰憐雪中情?墨幹成泥無琴音。」這

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呢?他毫不猶豫的加了她,當她過來的一瞬間,他竟有些激動。



? ? 他們就這樣相識了,同許許多多網絡人的相識一樣。不同的是,第一次聊天

他們便使對方大驚失色。雪兒出衆的才情、敏捷的思維,讓知識淵博、睿智的海

始終處于下風。人往往是這樣,一旦被激發起鬥志,就很難停下來。從這一天開

始,海一上網就開QQ,和雪兒鬥嘴成了一種享受,當然,這嘴上功夫要有肚子?

的墨水做後盾。



? ? 整個秋天,海都置身于火熱的夏季。他們從鬥嘴到聊文學、聊對藝術、人生

的感悟。海開始不可抑制的喜歡上了雪兒,他每天盼著和她說話,那是一天中他

最快樂的時光。他情感上的傷口在與雪兒的交往中逐漸愈合。



? ? 說來奇怪,他在幾個月前還痛不欲生,他覺得他把所有的情感都用盡了,當

她扔下他一走了之,他一度沈淪,愛對他來說,也許永遠隻是個詞語了。可現在,

遇到雪兒後,海驚奇的發現,他又重新有了愛的能力。這讓他自己都無法解釋。



? ? 他多情,卻癡情,他根本就不是能夠隨便移情別戀的人!看來,人生的軌迹,

總會有某一個點出現巨大的波動,從此這條線便向另一個方向延伸出去。



? ? 海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雪兒。他很想知道她長什麽樣,想聽聽她的聲音,這樣

可以有些真實感。雪兒不願意,她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她的名字、她所

在的城市、她的工作這些一個人最基本的信息海都一無所知。有時她無緣無故就

會在一兩個月內消失的無影無綜,隻要她從網絡上一消失,海就無處可尋了。他

隻能等,等的發瘋。



? ? 其實,雪兒的消失正是因爲她對海動了真情。隻是,她深愛自己的丈夫,她

不能偏離軌道,哪怕是心靈上的偏離也不允許。她知道他離她很近,他們不但同

城,而且同一條街,就算步行從他家到她家也不過十分鍾的時間。她怎麽敢讓他

知道這些呢?她隻能以消失的方式來逃避,可一段時間後,她最終還是要回來,

看看海。



? ? 就這樣,在離離合合中他們越發難舍難分。有誰知道他們流了多少淚?有誰

知道他們絕望過多少次?又有誰相信他們還未見面就愛到肝腸寸斷?愛,真是不

可思議!



? ? 一年後,同城的他們相遇了。那是一個偶然,海憑感覺認出了雪兒,盡管雪

兒再三否認,可無濟于事,他們終于相認了。愛,從此開始波濤洶湧。海是喜悅

的,雪兒卻陷入了萬劫不複。他們每一次約會,親吻、擁抱之後,雪兒總是淚水

漣漣的提出分手。海怎麽會答應呢???(四)



? ? 「海,你怎麽了?」屏幕上的方舟看到海眼?滿滿的淚,驚訝的問道。



? ? 「沒,沒什麽,隻是……想起了雪兒。」海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冷落了方舟,

有些不好意思。他想對方舟笑笑,卻有一大滴淚滾落下來。



? ? 「方舟,你想知道我們後來的故事嗎?」



? ? 「洗耳恭聽!雪兒不是不讓你告訴別人嗎?」方舟有些擔心的問道。



? ? 「是的,這對雪兒是永久的桎梏,讓她從此背上了沈重的十字架。」海的眼

睛望向遠處,他點燃一支煙。



? ? 那次我們約好見面,雪兒說,這是最後一次約會。她第一次同意我開了房間,

那時我並沒有多想什麽,雪兒雖然很愛我,但她始終不願意越過界限。曾有一次,

她丈夫出差,我們在外面呆的晚了,她回不了家,我們去了一家旅館,那晚我很

興奮 .我們進入房間時已經快午夜一點了,房間?有兩張床,雪兒說,我們各睡

一張吧。



? ? 我沒有回答,將她攬在懷?雨點般的親吻,我們的身子牢牢的粘在一起,我

抱著她慢慢移向床,偷偷解開她上衣紐扣,她那圓潤結實的乳房小鹿一樣的跳出

來,我一邊用嘴含著乳頭,一邊把自己暴長的陽具從褲子?拉出來,頂在她雙腿

間。她兩條腿緊緊夾著它,發出了低低的呻吟。我的手很快伸向她腰部,迅速拉

她的皮帶扣,沒想到她突然間清醒過來,手死命的護著。那時,我幾乎要發狂了,

不顧一切的解她的褲子。她一躍而起,怒目圓睜,我霎時呆住了。



? ? 隻聽她低而有力的說:「你要是再敢強來,我就在你面前自殺。」她的面前

正好放著一個瓷茶杯,她說的時候拿起了它。那晚就那樣結束了,我們穿著衣服

擁抱著睡了半夜,天快亮時離開了賓館。



? ? 海一口氣說完這些,他手中的煙空自燃著,方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 ? 「那你們最後一次約會發生了什麽呢?」方舟問道。海一口吸盡煙,將煙頭

丟在紙簍?,繼續說道:



? ? 我們開了房間,一進去,就擁抱在一起。雪兒的淚像斷線的珠子滾滾而落,

我也是。我們親吻著對方濕漉漉的臉龐,開始瘋狂的接吻,仿佛要把對方吸進肚

腹。接吻的時候,我們都在不知不覺中脫掉了對方的上衣,她豐滿的雙乳緊緊抵

著我的胸脯。我埋下頭在她一對乳房上輪換著摩擦、吸吮,她有些迷亂。



? ? 我捉住她柔軟無力的手順著我的脊背滑下去,一直伸入褲子到大腿中間。她

羞澀的握著它。我左手教她上下套弄,右手迅速伸進她褲內,她一聲驚呼,將我

下滑的手死命握住。我求饒著,雪兒,讓我進去吧,就摸摸,我發誓不會侵犯你

的。



? ? 她的手似乎松了一些,我趕緊滑下去一大段,觸到了那一片叢林,接著就是

那讓我胡思亂想了無數次的深幽的山谷,谷口已經濕潤無比,我反複摩挲著,輕

咬著她耳垂問這是什麽啊,怎麽這麽濕啊?她紅著臉罵我色狼,我不依不饒,她

被逼急了,嬌羞著低語了三個字:百合花。



? ? 聽到她的話,我心中頓時充滿了柔情蜜意,也更加難以忍耐。我的食指向花

心插進去,在?面輕輕的摳動。雪兒呼吸急促,她低低的叫著不要,不要。她越

這樣,我愈加興奮,我把嘴壓到她唇上,一邊與她瘋狂的接吻。雪兒就算是千年

寒冰,恐怕也要融化掉了。她在我下身的手使勁握著我那漲的難受的柱子,我有

些疼,呵呵…這個笨丫頭!



? ? 「雪兒,我想看看百合花,它一定很美麗。雪兒,給我看看好嗎?就看看,

我發誓不會侵犯它的。」我的手這時已經按在了百合那小小的花蒂上,並緩慢的

轉動手指,雪兒渾身打著顫,顧不上與我說話。她有些意識模糊了。我慢慢的往

下脫她的長褲,她用手拽著,但褲子還是很輕松的被我脫掉了。



? ? 她終于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面前了!那是怎樣美麗的一尊玉女菩薩啊!我的

身體火一樣的燃燒起來,此刻,我本該好好欣賞她的玉體,可下面那東西青筋暴

露,實在難以再支持片刻。雪兒滿臉紅暈,閉著眼睛不敢看我。



? ? 「雪兒,你真美,真美!」我邊說邊俯下身子,臀部用力向前一挺,粗大堅

硬的陰莖如鋼鐵戰士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雪兒幽谷深處插去。那一瞬間,

我有回家的感覺。一直閉著眼睛的雪兒頓時大叫一聲。



? ? 「雪兒別叫,外面能聽到的。」



? ? 雪兒嚇得不敢再出聲,淚無聲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 ? 我心?有些疼痛,可是我不能也不願意停下來,也許停下來是對雪兒更大的

傷害,因爲已經進入了。我一定要讓雪兒領略到另一種快樂!



? ? 我時快時慢的抽插著,一會深入淺出,一會磨壓頂拉。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

男人對于性已經有很深的領悟,他懂得怎樣讓女人更快樂。此時,雪兒身體有了

激烈的反應,她開始一上一下的迎合,我如龍遊深潭,在雪兒身體?馳騁縱橫。



? ? 這是我從未有過的銷魂時刻,從心理到身體我都得到了極大滿足。到了巅峰

的那一刻,我將精液噴射于地,回頭看雪兒,她渾身戰栗,沈浸在高潮的餘味中。



? ? 我們看著對方,緊緊相抱。雪兒低聲說,她第一次知道這件事不是隻有疼痛,

百合…也會快樂啊!



? ? 「雪兒,你還離開我嗎?你舍得嗎?你不想再快樂了嗎?」我在她耳畔連續

的問著。雪兒的淚再次嘩然而下,她什麽也不說,將身體更緊的貼到我身上,仿

佛我會突然消失一樣。? ? (五)



? ? 海猛然停止了說話,他有些累了。此時,他的傷感少了許多,褲裆處不知何

時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帳篷,憋的慌。他自然就將手伸下去撫弄,突然想到視頻開

著,頓時不好意思起來。擡頭讪笑著看方舟,這一看,倒讓海詫異了。此時的方

舟表情怪異,臉部扭曲,他右手臂下垂,胳膊一上一下的蠕動。



? ? 方舟本來兀自動作著,他以爲海還會繼續說下去,沒想到再無聲息。他有些

意外的看海,海正盯著他,兩人四目相對的刹那,先是一愣,接著尴尬一笑。



? ? 海又燃起一支煙,連續深吸了三四口。他俊朗的臉龐在淡淡的煙霧中更增加

了凝重之氣,這個男人天生是女人的克星,他就是一束火焰,遇到他的女人隻能

是投向他的飛蛾,且無怨無悔。



? ? 「方舟,記得你說過你和嫂子這個上不怎麽和諧。是你的原因還是嫂子……?」



? ? 海比方舟小一歲,一向稱呼方舟的妻子爲嫂子。



? ? 「我27歲結婚,到現在15年了,15年的時光可以把所有的激情都磨平。更何

況我又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天生不懂浪漫,在那方面……說來慚愧,常常無法滿

足她。她甚至從沒有過高潮……」方舟坦率地說著他們的夫妻生活。



? ? 「是不是前戲不足呢?比如,在進行前缺少親吻、擁抱,撫摸……或者語言

上的刺激?」海停了一停,又繼續猜測著問道:「你們彼此……口交嗎?」



? ? 方舟沈默了片刻,身子向後一傾,將上身全部攤靠在椅背上。



? ? 「結婚前幾年還好些,等有了女兒,她的心思都到了女兒身上。夫妻之事也

隻是應付,慢慢的我也沒興緻了。後來晉升教授,我整天忙碌,壓力又大,我們

之間常常一個月也平均不到一次,最多也不會超過兩次。」



? ? 方舟搖頭歎息著:「這幾年,孩子學習又放到了首位,她每天回家總喊累,

等晚上把家務做完、檢查完孩子作業,就該睡覺了。有時即使兩個人都想,也是

速戰速決,完了後又覺索然無味。至于前戲,我情緒來時也很想親吻她,可她總

是一推,說都老了還不安分點。你說說,我還有什麽心情?口交……她是個醫生

……而且我也不習慣。」方舟苦笑著搖頭。



? ? 「你呢?你和雪兒後來呢?那次以後,分手了嗎?」方舟轉移了話題。



? ? 「今天不早了,我還有事,咱們改天再聊。」海看看時間,慌忙向方舟道別。



? ? 他想起今天必須把材料寫好,明天要交上去的,不能耽擱。



? ? 一直忙到晚上九點,海才覺得餓了。看著打印好的材料,他心?踏實了許多。



? ? 辦公室還有一桶方便面,用熱水泡了,胡亂吃完。該回家了,他每天都要按

時回家,稍有拖延,電話就來了。他也不想惹她生氣,她畢竟爲這個家整日操勞

著。



? ? 想到回家,海頓時就像被上了手鏈、腳鏈的囚徒,家給他的感覺是難以言說

的壓抑。這並非他認識雪兒的緣故,從他結婚後就一直是這種情形。算了,今天

不回了。海拿起電話撥通了妻子的號,電話上隨即就傳過來叫罵聲,他聽她說完,

安靜的告訴她今晚要加班,不回去了。那邊又是一通叫罵,海習慣了,沒聽完就

挂了電話。



? ?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心?很煩躁,可能是下午和方舟聊天的緣故吧!海重新

打開電腦,登上QQ,方舟不在,他也不希望他在。他打開文檔,他和雪兒之間的

故事像潮水一樣的湧來,這使他的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 ? 方舟,我工作忙,現在把我和雪兒後來的故事寫下來,你來時便可以看到了。



? ? 「方舟敲下這一行,就開始寫他和雪兒之間的故事。



? ? 那次約會,我們終于身心合一,完全擁有了彼此。我和雪兒同時體驗到由愛

帶來的性的強烈的快感,我久久沈浸在這從未有過的幸福之中,無時無刻不回味

著那美妙的感覺。雪兒流著淚從房間離開的時候,留下三個字:我恨你!我清楚

她的意思,她也應該恨我,她原本是天使,是我折斷了她的翅膀,讓她一生一世

都背上了沈重的心理負擔。我對不起雪兒!



? ? 雪兒一走就是幾個月,我日日夜夜在網絡上等她,在我們一起走過的地方發

瘋般的找她,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雪兒走了!走了!我立即消沈下去,身體迅速

消瘦,工作也基本處于停滯狀態,我開始對什麽都無所謂。幾個月後的一天晚上,

我一個人去廣場散步,獨自坐在廣場拐角的石凳上看來來往往的人,怎麽也沒想

到雪兒從我面前經過,我站起來趕上前去一把將她拉住,她吃了一驚,回頭看我。



? ? 真的是雪兒!真的是她!她看見是我的一瞬間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即想要跑

掉。



? ? 「你跑啊,趕快跑啊,我看你往哪兒跑。」我惡狠狠的盯著她,手鉗住她胳

膊肘,她用力甩,我的手紋絲不動。我像押著罪犯似的押著她向附近的茶樓走去。



? ? 茶樓很雅緻,除了大廳,四周都是一小閣一小閣的包間,任由茶客選座。以

前每小間門上都有鎖,客人進去後可以帶上門。後來城市整頓,包房門上的鎖全

部拆了。



? ? 不過就是沒鎖,客人不打招呼是不會有人去打擾的。這也算是潛規則吧!呵

呵……我拉著她進入最邊上的一間,等茶水、點心上來,服務員一離開,我再也

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我流著淚問她爲什麽這麽絕情?她用手撫摸著我

胡子拉碴、瘦了許多的臉,淚成串成串的下來。



? ? 我告訴她我怎樣四處去找她,怎樣日夜守候于網絡,怎樣日日沈淪,我說雪

兒你怎麽這麽狠心呢?你要我的命你就說一聲,我給你。可你不能這樣淩遲我啊!



? ? 你知道嗎?雪兒,你給我這樣的刑罰,就是讓我受盡折磨而死。聽著我的話,

雪兒早已泣不成聲,她張張口想說什麽,沒有說不出來。我們誰也不再說話,彼

此狂亂的親吻著,撫摸著,此時此刻還有什麽話語能比肢體語言更能表達我們彼

此的心情呢?



? ? 就像久旱的大地遇到甘霖,我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細胞都渴望著被

對方填充、滋潤。我開始解她的衣褲,雪兒竭力抵抗,她的抵抗反而激發了我的

欲望。很快,雪兒的褲子就被我解開了,我把她拉到門口,以防萬一有人進來,

我們可以用身體擋著。雪兒何曾在公衆場合這樣過?她瑟縮著身子,臉色大變。



? ? 我迅速將自己的褲子褪下,那焉了幾個月的東西此刻張著巨口,昂首挺胸。



? ? 今晚,我要讓餓了幾個月的它吃一頓快餐。「雪兒,你低頭看看,你看它這

麽粗、這麽大,它多想你啊!」我握著這幾欲爆裂的肉棒把它放在雪兒平坦的肚

腹上來回滾動,我覺得我像個流氓。



? ? 「雪兒,你想不想啊?」不等雪兒回答,我身子一挺,我那充滿巨大爆發力

的棒子如一匹黑馬一頭紮進雪兒的深谷,在谷內肆意馳騁。隨著我強有力的撞擊,

雪兒雙乳上下晃動,腰肢亂顫,幾乎要暈眩過去。她扳著我腰部的手指緊緊嵌進

我肌肉中,想要極力抑制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向房間四周傳播。



? ? 「啊!啊!啊!雪兒,叫哥哥。快叫,叫哥哥啊!哥哥就要到了啊!」



? ? 雪兒隻是呻吟著,她的下身更努力的配合著我的高速運動。啊!我不行了,

一股精液隨即就要向外噴射,我正準備抽出,雪兒突然死死夾著我那山洪欲來的

肉棒一動不動,一股洶湧而來的精液無一遺漏的射進了雪兒最深處。我呆了一呆,

立即欣喜無比,雪兒此刻還是一動不動的緊緊夾著我,她似乎不知道我將精液射

進她?面。我們那麽奇妙的同時到達了,雪兒又一次享受到了高潮的快感。當我

們快速穿上衣服,正襟危坐于沙發上,茶早已涼透了。



? ? 寫到這兒,海停下來,那地方早已是鼓鼓囊囊的了。他有些憋悶,索性關了

電腦躺在床上,解開褲子,對它好一番安撫,直到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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