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俘的哀羞01~06(完)

来源:网络人气:578更新:2020-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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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在陣地上過了七天,主要任務是為爛卡巴襠的戰友們處理了皮膚潰瘍這裡

天氣濕熱,戰友們住在貓耳洞裡,蚊蟲叮咬,爛卡巴襠是常見的。本來這任務沒

有我們女兵的事。正好一個蘿蔔一個坑,二排這個陣地沒人來,位置又靠近團部,

我正積極要求入黨,上級就只好同意派我來了。 這回開了眼,看見這全排當兵的嘰吧。我現在也不再把嘰吧當髒話了。這次

還明白了男兵口中的打飛機。我一個女兵和二十幾光脊樑的男兵在貓耳洞裡睡一

起。有人竟毫無顧忌的擼嘰吧。我知我就是刺激因素,我不能怪他們,我也只好

裝睡。 為二排長剃嘰吧毛時,他嘰吧硬得像根鐵棍,一般這樣的情況,我們作護士

的會用針紮嘰吧一下,嘰吧就倒下了。這二排長看來有經驗,他攥住我的手,奪

走了我手裡的針,還把我的手攥緊在他嘰吧上,上下擼動。 “我要喊了。” “你喊吧!老子豁出去了。我不得好,你也一身騷。” “我怕什麼,那麼多戰士的嘰吧毛我都刮了,我現在早就是一個騷娘們了。” 但我紅頭漲臉,終於沒好意思敢喊出聲來。 二排長公然用他的臭舌頭把我的手舔濕,使我上下擼動的更順滑,一股腥臭

黃濃的不知他憋了多長時間的粘精,被他從我領口灌到我的胸口上。他又公然解

開我的紐扣,用他的臭嘴肆意舔弄我的乳房,我下邊突突的痙攣,一股一股的粘

液順著我倆腿流淌,一直流到屁股下。我用舊軍褲改的半截褲粘在我的屁股上。

沒臉見人了,二排長肆無忌憚的用手在我身上亂摸一氣,我的小屄第一次接觸了

男人,他還恬不知恥的舔我的小屄,我算知道為什麼說舔不知恥了。我又再次流

出更多的水。他用給他洗嘰吧的剩水,給我隨便擦了擦,嘰吧毛的毛茬被他的精

液粘在在我身上,襠裡,把我刺癢了一整天。 今早二排長又要我給他口交,也是這次到前線,見到駐地老鄉養的狗,公狗

母狗,互相舔弄生殖器,才知嘴還有這用途。二排長他不但有個將軍老豆,人還

長得這麼英俊,還真是一個姑娘們上趕著的追求的好對像。可惜他就是一個畜生,

現在也只不過是下流的玩弄我罷了,我也不敢癡心妄想了。唯一的好處是他送我

一把美國陸戰隊的匕首。 二排長派小王護送我下陣地。開始小王在前引路,我跟在後,心中老不塌實,

老覺得有人跟蹤。我說反正我也認路,就叫小王斷後。 從陣地回團部,山路很好走,就是林深草木繁茂。剛轉了一道彎,就聽後面

有人摔倒。我拔出手槍,匕首,問“小王,怎麼了?”“沒沒事,絆了一下。” 正說著,從兩邊草叢中躥出兩個人。我左手一揮匕首插入一個一米九的大個

的胸口,大個倒下。我右手被人擰住要搶我手中的槍,我回身一刀插入這人肩窩。

這個也倒下了。 這倆都是我軍制服,我一驚,但想誰知他們要幹什麼。我這忽然發現手槍的

彈匣被右邊死鬼按了按鈕放出來掉地下了,我正彎腰找彈匣,兩眼一黑,一個口

袋套在我頭上。隔著布袋,一個木橛塞進我口中。兩臂被人扭住。“小心她腰帶

上的光榮彈。”原來剛才小王是被人抓住了,騙我說摔跤。現在乾脆叛變了,把

我的光榮彈都告訴敵人了。 褲腰帶一松,被刀割斷了,光榮彈也被拿走了。褲腳被人踩住,有人把我一

推褲子就掉到腳踝上。軍衣也被剝下。渾身只有乳罩和大褲叉。 有人摘下了頭套,給我口中塞了一個口塞。我被用早就準備好的繩套捆綁住

雙手,勒住我的倆乳房的根,綁的像倆葫蘆頭,乳頭憋的紅彤彤的。圍腰一束繩

子勒住,在肚臍向下拴一根繩子勒過胯下,倆繩結正對著陰戶和肛門再拴在我後

腰。雙腳踝也被拴了絆繩。脖子拴了繩套,被人牽著,穿過草叢,磕磕絆絆地走

著。三個穿我軍軍服的兵,押著我和小王,我倆都沒衣服穿。 太可惡了,萬一碰上人還可以騙人說是抓了越南特務,都說越南特工全不穿

衣服的。他們嫌我走的慢,就叫小王扛著我走。 這小王把我害苦了。沒了光榮彈,我只能等著被糟塌的命運了。他手還不老

實,乘機摳弄我的乳房。 我猛掙了幾下,越南兵看出小王作怪。“哥們還沒嘗鮮,你算老幾。”“小

豬歇歇吧,已回到三連的地盤了。”三人的頭兒說。 “既然你手癢癢,那就看在你剛才報出炸彈,獎勵你一下。你去把她大褲叉

脫了,檢查一下,她是不是處女。” “我不懂怎麼看處女,她肯定不是處女,我們全排的嘰吧她玩的夠不夠了,

她還給我們排長嘬嘰吧。” 原來早上因為他偷看,所以排長沒在我口中暴發,把我放過了。可這叛徒把

我撤底出賣,難道就是想看我的屄。二排長叫他護送我原來也是堵他的口。萬一

他把排長說出去,就可以說他非禮我不成,造謠汙蔑我。合著沒排長他什麼事了,

怎麼也是把我白玩了。 “哥幾個,我叫這雜碎看,他不敢捅破了。我怕自己忍不住,會弄壞了。這

回折了大黑和隊長,咱們不帶回點好貨,不但功勞沒有,苦勞也沒有了。她要不

是雛,咱們就抓鬮,好好玩玩她。” “我來教你怎麼看處女!” “李組,小心,她沒準練過。” “老魚,先把她腿用這木棍撐開,綁住。” “扒她褲叉,” 用刀挑破褲叉,光板無毛。褲襠裡有一片鼻涕一樣的粘液。 “白虎,果然厲害,可惜真方了大黑和隊長。真騷,也是個騷狐狸,這才走

一會兒,你看下邊流的。女人天生都是騷狐狸,碰到倒楣的時候,都特別能流水。

百試百靈。把你手舔濕了,對分開她的屄。屄知道不,對分開那倆肉片。哈,雛

還真是個雛。” “哈,雛是好東西,交給頭兒,沒準給哥幾個記功。還會讓幾個女兵陪咱們

幾回,這個妞上頭審完了也會給咱們玩。” “那咱們敢緊回去,還能趕上晚飯。這軍用口糧都吃膩了。” “這妞可不能這麼交給頭,她要把頭的嘰吧咬下來,就惹禍了。怎麼也得調

教一下。” “這妞白虎可方人,咱們壓得住她嗎?” “怎麼也得給她屁眼開苞,別看頭兒不讓給她這樣的雛兒的小屄開苞,可給

她屁眼開苞,頭兒求之不得啊。” “這我可不行,我怕嘰吧疼,她屁眼一定沒人玩過,頭一次,我可受不了。” “這頭一次不是有那個慫貨嗎。你看這還有好東西。” “灌腸器,你哪來的。” “她自己衛生包裡帶來的,還有油膏,都有用。” “我說你一路拿刀削什麼呢。先給她屁眼灌一下腸洗一洗,再塞上,讓她松

一松。” 這姓魚的,就是個老流氓。他用我的灌腸器給我灌腸,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把

肚子裡的屎排泄乾淨。 小豬又拿一個一頭細一頭粗木棍,細的一頭有小手指粗細,粗的一頭有雞蛋

粗。他把我給當兵卡巴襠上用的藥膏塗在棍子上。在我屁眼上一頂,就頂進我的

屁眼。 “哥你削的真滑溜,屁眼一點沒破。來跟小哥玩一玩。” 他倒抱住我屁股舔我的屄和屁眼,火熱的舌頭在我陰部來回舔舐。一根棍子

堵在我屁眼,一陣陣便意,變成一道道顫慄從我尾骨射向我的後腦。不由自主的

呻吟被堵在口中。我紅頭脹腦,涕淚橫流,另倆兵,各抓住我一個肩膀。“硬了

硬了,立起來了。”我的乳罩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們摘走了。這倆人各抓住我一個

乳房肆意揉捏,我乳頭漲得發疼。 “紅疹子出來了,快了,快了。” 一個人在我的一個乳頭上彈了一下。“呃耶”我不由自主的聲音衝破口裡的

堵塞。下邊一股熱尿滋了下邊兵一臉。不由有一股暢快湧上心頭。 那兵把臉一抹,“粘的,甜的,不是尿,是丟出來的騷屄水。真騷啊。騷狐

狸。”這兵下賤得用嘴舔手上的粘液。那倆兵都去舔舔下邊兵的臉。 我剛才一股暢快,馬上就變成了悔恨和羞愧。 這時我才發現他們一邊玩我,一邊還用一個挺大的攝像機拍我。 “把她嘴放開,帶伴奏的才有勁。” “你快點,嘰吧怎麼不硬。” 小王的白嘰吧,被我刮的光禿禿的,醜陋的耷拉著。 “讓我舔舔她,就硬了。” 可惡的小王在我乳房上又舔又啃。我知他們正攝像,拼命掙扎。 “你不許弄破她。” 他又舔我的屄,尿尿的感覺又來了。 小王一把拔出木棍,一嘰吧攮進我的肛門。那根粗棍插我半天,一點用沒有,

小王的嘰吧插的我的肛門,疼痛難忍,在我肚子裡攪動。“啊?,啊?,啊,啊,

啊,啊” 我隨著死小王在我肚子裡的抽插呼喊著,一股奇怪的漲滿的感覺在我陰道聚

集,一股一股熱流又來了。那老魚又在我乳頭上一彈,又丟了,真丟人,肛門流

出的血與丟出的淫水,混在一起,被姓魚的接在缸子裡。 三個越南兵哈哈大笑。小王還沒射精,那李組等不及了,把他推開接著插我。

沒幾下我和這姓李的同時暴發,他的熱精在我肚子裡把我一燙,我又丟了。接著

魚和豬都在我體內射了精。我也都丟了。 死小王用手擼自己嘰吧,把黃精射在我臉上。我被越南兵羞辱,好像我命該

如此,倒不覺悲憤,這死小王,我決饒不了他。 我被肏了一圈,渾身癱軟如泥,趴在地上。我突然非常想活下去,一點也不

想當烈士。我不甘心,就這樣赤身裸體,渾身精液,粘膩難當,被蚊蟲螞蟥叮咬,

渾身腐爛,腥騷臭死在這不見天日,荒無人跡的原始森林裡。我要是讓光榮彈炸

死也就算了,我被死小王算計,保他的狗命,還被他與越南兵一齊玩我,不報此

仇,死不瞑目。 這姓魚又把一個竹子作的口環塞進我嘴裡,用繩拴在我腦後。姓李的大嘰吧

捅進我嘴裡,雖然腥臭噁心,但我毫不抗拒,按早上二排長剛教我的,用舌頭挑

撥舔弄他的龜頭。把他逗弄得興起,大嘰吧直插我的喉嚨,我努力吞嚥,他的嘰

吧捅入我的食道,幾次抽查,他把精液射進我的食道裡。我又丟了。 “這妞真是個寶,口淫肛交都能丟啊!” 我被他們玩得張著下巴合不上嘴。我滿滿的一杯軍用把缸子的淫水又被他們

強灌進我的嘴裡。一早出發,水米不沾,到現在幾泡濃精和我的淫水在肚子裡稍

有點墊補。 幾個兵捨不得放過我,可天快黑了,雖然這是越軍地盤,但也不敢說我軍的

偵查兵不會來。 想到戰友,我矛盾起來,想見到就能得救卻又不敢見到。早就聽說過,救回

的失貞的女兵所受到的鄙夷,羞辱。但女俘在越軍那兒的遭遇也聽說過。我想快

快回到你們的隊部去吧,到那兒,我會好好伺候你們。決不惹得你們砍我的手腳。 還是小王扛著我,這回他把我屁股朝前,扛在肩上。一邊走,一邊用手逗弄

我的屄。 “不許弄破她。” 姓李的監視著小王,小王不要臉的把手在嘴裡舔弄,“放心呢您哪。” 走到一個村子,在井邊,他們用井水把我上上下下洗了半天,沖了又沖,還

用灌腸器又給我灌了腸,把那些精液都沖洗乾淨。就是渾身上下的瘀痕掩飾不了。

“就說她要逃跑,掙扎的。” 換了個鵝蛋粗的一頭園,半尺長上下一樣粗的木棍作肛塞,插在我的肛門裡,

說是怕我的肛門又縮回去。一根極有彈性的C形木條,一頭穿過肛塞上的孔,大

頭卡在我的陰阜上,露著我的倆屁股蛋,跟沒褲子沒兩樣。“最時髦的C褲,香

港剛流行起來的。” 我被拴住脖子牽著走,肚子裡的木棍撐著,只能哈著腰,胸口連乳罩也不知

道去向了,倆乳房在胸前,一彈一跳的晃蕩。胯下雖有木條卡在陰阜上,可木條

摩擦著陰唇,刺激的我淫水順腿流淌。穿過村子,我還是被全裸體牽著脖子,當

街暴露在眾人目光下,羞愧的我擡不起頭來。村民見怪不怪,都熟視無睹,有個

小男孩用樹枝追著捅我陰唇。還用彈弓打我的乳房。一些蒼蠅也追逐著我的下陰,

在我流淌著淫液的腿上攀爬。 走到村外一輛等著的中吉普,上面有一個當官的。 “大黑,和阮隊呢?” “都交待了,就是她一刀一個,阮隊的鎖骨都插斷了。” “你們自己去和阮太交待。” “真不怨我們,我們仨對付這男的,大黑和阮隊對付這女的,沒想這女的這

麼厲害,一刀就插死了大黑,也虧得阮隊拼死把她彈匣下了,我們才捉住她。我

們不敢開槍,她可敢開槍啊。反正到時交給阮太了,愛怎麼樣報仇就怎麼報仇吧。

我們怎麼也繳獲了兩把槍吧。一把黑星,一把AK。” 他們用越南話對話,我不懂,不過看來是對著我,我有一個仇人了。 這死小王一把五六式,他一突突怎麼也能幹掉一兩個。老娘我幹掉倆,我夠

本了。現在就因為他這叛徒,把老娘屁眼都肏破了,嘴裡喉嚨也都被肏了,一想

就噁心。想到這,剛才顧不上噁心,現在噁心上來就嘔吐起來,把苦膽都吐出來

了,肚子裡一點食也沒有了。 上了車,“讓她躺地下,別弄髒髒座位。” “我們洗了半天。” “她的屄肯定還會流水,招螞蟻怎麼辦。” 魚和豬就把我塞到後面,踩在後座腳下,一個用腳趾挑弄我的陰部,一個揉

弄我的乳房,前座副駕駛位的李組也伸手掐弄我的胳膊乳房。小王被擠在一邊,

立著他的大嘰吧,剛才肏屁眼時立不起,現在又晃來晃去。我放肆地喘息,呻吟。

把豬逗弄的忍不住手淫起來,把精液又弄了我一臉一身。小王被銬住手,看他樣

也想來一下。他那喉急樣,我看了,更加大聲嗚咽,呻吟。故意勾引他們。 車開進一個城市邊的軍營。下車,有人說“大隊長叫把人直接送他宿舍床上

去,按老規矩捆好了。” 我被人兜頭一桶涼水澆下。渾身上下被人隨意擦乾。被拉入一房間,有一張

大床。我被四肢伸開大字捆在床上。屁股下被墊了一個彈性的小凳子。C褲和肛

塞也沒有被取下。 屋子裡很悶熱,我身上,胯下,口中,一股餿臭腥臊的氣味,自己聞著都惡

心。他們給我洗了那麼多次都是對付事。我還想以色保命,就這樣也只能求老天

保佑了。 一直到深夜,我一驚一乍的不知睡了多久。大隊長才回房間,看我的衰樣,

毫無興趣,拔出肛塞,直接捅進我的陰道,鮮血肆濺。也懶得肏我。就喊“警衛

員,今晚歸你們班了,明早上交審訊室。” 這警衛員,把我拉到浴室,把我用沐浴露撤底洗了一遍。 我剛被粗暴地開了苞,這些警衛,不管不顧,一個個,急匆匆地,把我輪奸,

除了疼痛我沒有別的感覺。直到他們的班長,不緊不慢,九淺一深,把我肏出感

覺來,就是我被第一次舔屄的那種感覺。班長這老流氓,竟能從嘰吧上感覺到我

的變化,突然加快頻率,我聲嘶力竭的哭喊,渾身顫抖戰慄,猛烈的暴發。看我

這麼好玩,他們來精神了,也不睡覺了,一班九個人二十七泡精液灌進我的身體。

折騰完天都亮了。九個人和我一直睡到起床號,還是值班排長來才叫醒的。 倆個兵把我拉到審訊室,把我的腰銬在刑椅上。就沒人管我了。 今早只睡了半個多不到一個鐘,整個上午一直迷迷胡胡,直到了中午,有人

拿來一碗米飯,一碗水。沒鹹沒淡,也只好湊合了。 剛要迷糊睡著,進來倆人,把我手銬在扶手上,把我腿腳銬在椅子腿上。剛

忙完,又進來仨人。 原來的倆人把椅子兩邊一拉。這椅子就裂開兩半,我倆腿劈開,本來全裸的

我就敞開懷中雙乳,挺出胯下小屄,倆大陰唇挒開,小陰唇不由自主的勃起。昨

夜被一夜不停肏弄,陰道口還沒合攏,白色的粘液帶著紅色的血絲,還在流淌。 “饒了我吧,我昨晚上一宿沒睡。不是要審我嗎,問我吧,我有什麼說什麼。” “臭騷屄,想當叛徒,到我們這也要先交投名狀,還要先打三千殺威棒。” 五個人把我又輪奸了倆小時。 “你們的炮兵陣地在哪兒。” “我不懂看地圖。” “看幻燈片吧,把你認識的都交待出來。” “人這麼小,我都看不清。” “你們師長,你都不認識,你的哥們昨晚上都交待了,還說你是師長,團長

的破鞋。” “他胡說。” “我們知道他胡說,你是個好女孩,是我們大隊給你開的苞。剛才你的屄還

是很緊的,一肏就知道你是才開的苞。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大家的女人了。” “那王八是個將軍的兒子還是侄子,要不就是外甥。他是軍校實習生,炮兵

較正員。他是回團部取電池的。” “你說的,怎麼證明。” “把我賣給你們,不就是王八嗎?我冤枉他了嗎?他交待的不見得是真的。” 我一通胡編,這王八害的我好苦,人家偷襲,他還幫忙。這回有他受的。 “差點漏掉了大魚。衛兵,把她送單間。把姓王的帶上來。” 我暗自慶倖,老娘略施小計,嫁禍他人。吃了晚飯,還有沖涼服務,終於,

可以舒服舒服,有個人樣。回來早早就睡了。 不知幾點,半夜三更,被叫醒。又被拉到刑訊室。這還是小王嗎,只見一堆

爛肉躺在刑床上。 “小妖精,他說你造謠。他沒將軍的上輩。” “我們趙政委說的,還叫我好好照顧好他的臭嘰吧,別留下毛病,對不起老

戰友。” “他胡說,就算我有將軍背景,政委為什麼告訴她。” “你說我是師長小蜜,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劈劈啪啪。” 一頓耳光,打的我暈頭轉向。 “沒一個人說實話。” 一頓棍棒,把小王打的立刻就沒氣了。另一個人再過去看,真死了。 “我是說的真話。有將軍是他什麼人,我沒搞清楚。肯定有關係。炮兵較正

員也是真的。” 反正死無對證,由得我說。 “你不是這麼輕易就沒事的。把她吊起來。” 把我倆手吊起來,又吊起我一條腿。先打我屁股,又拿膠嘰吧肏我,最後又

用一條細竹劈捅我的尿道。 一遍一遍反復問我同樣的問題。看我也沒不同的說法。只好放棄。 歇了一會,給我看一個錄影,從我一路上與那幾個偵查兵交合的鏡頭,與警

衛班的鏡頭,都剪接的我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捆綁,強迫,手銬腳鐐,壓腿,擰

手的影像都巧妙避過,似乎我與越南兵親愛無間,還有高潮,潮吹的鏡頭。又有

一段錄音,一問一答,好像我主動洩密。 雖然裡面有我胡編亂造,但給不知實情的人聽,決對說我是叛徒。聽說,北

京有個魏京生,胡編軍情,想騙外國記者一點錢,結果被判了不知是十年還是十

五年。他又沒途徑真知道軍情,明知他胡編,還判刑。我是在軍中,再胡編也能

被分析出真洩密來。死拉死拉滴。 “這錄影,錄音,和你一起送你回去交換我們的人怎麼樣?” 這下我真著害怕了。這些影像錄音,給上邊看了,把我判無期都夠了,我這

下半輩子就在勞改農場,礦山裡過吧。“你們殺了我吧,我死也不回去。” “不想回去!那就聽安排吧。” 我被關在牢房裡半個多月,沒人理我。一天兩頓飯,一次放風,一次沖涼。 在牢房裡,他們只給了我一件套頭背心,還露著肚臍眼。下面什麼也沒有。 可能我剛來時的衰樣,獄卒沒人對我有好印象,後來天天看,也就不覺得,

所以對我沒欲望。我也樂得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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